，黑色是一种厄数，是一个不祥之兆。

不知为何，柳风心头出现了一丝不妙，似乎，似乎，自己来错地方了。

就在这时，柳风的背后，一只手，满是疤痕的鲜血淋漓的骨手，搭在了柳风的左肩上。

柳风梦境虚体，那高冠道人好像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动了。

柳风的背后传来一道戏谑的笑声，“我以为除了他，就再也没有人能来到这了，想不到还有人能来此地，你叫什么名字，是灵山哪座峰的？”

这声音，真的是那个苦大仇深的唐玄奘？

可是，他的声音里夹杂着喜悦，欢乐，悲痛，甚至是嘲讽。

柳风不动声色道，“在下无意中进入阁下梦境。”

“无意中？”那戏谑笑声又道，“这里可不是一般人能来的，纵览灵山上下，除了那最擅长机关之术的阿那律，无人能来到我金蝉子的梦境，你却可以抵达，你的这个无意，倒是厉害的很那！”

柳风淡然道，“阁下是金蝉子？”

“是啊！”金蝉子很健谈，“不过，我建议你不要回头，我这个模样，太惨了，你看了之后，怕是没有胃口和我聊天了，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人聊天过了，上一次阿那律来的时候，还是八百年前，那时候我是第九世，他最后通牒我，要我皈依如来，我不乐意，他就骂了我一顿，恨恨离开了，顺带还挖走了我的心，咳咳，对了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柳风没有回头，淡笑道，“在下不过一介无名之辈而已，无门无派，散修一个。”

“无门无派吗？”金蝉子叹了一声，“明智！太明智了！我当初如果有你这份觉悟，何苦会落个现在的局面？”

柳风道，“阁下是金蝉子，是如来成佛时候背后听禅的无上二弟子，我区区一个散修，若飘零散萍怎么能和阁下媲美？”

金蝉子声音变得冰冷，“如果有选择，我愿意成为如来的仇人，也不愿意成为他的徒弟，成为仇人，最起码我可以有一个痛快的结局，而成为他的徒弟，九世劫难，苦海无边，受永世煎熬。”

柳风道，“永世磨难？如何讲？”

金蝉子道，“我问你，天地开辟之后，所谓修行一道，本质法则是什么？”

柳风脱口而道，“弱肉强食，丛林法则！”

“弱肉强食？丛林法则！”金蝉子声音微微惊愕，“你这个形容的非常准确，就是丛林法则！所谓的修行，说得好听，提高道行，提高境界，从而与天地同寿，掌无边神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