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还得拜柳风,柳上仙所赐!要不是柳上仙突生此主意,我等怕是要错过了一场饕餮盛宴!”
柳风吃的满面红光,抬手道,“这吃火锅,讲的就是一个氛围,如若我柳风一个人自己吃,那有什么意思?要的就是一起吃,这样才热闹!想我太虚门,曾几何时,人才济济,单单火锅能从山头排到山脚,数千万人一起吃火锅,师叔师祖,师傅师兄,何其热闹,现在只留下我这小猫三两只,唉!”
岑夫子抬手道,“今天是高兴日子,不说这些事情了,有道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柳风接道,“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李靖敲着碗筷,爽朗笑道,“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尉迟宝林乐的笑开了花,“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哈哈——”
“干杯!”
“干杯!”
岑夫子喝的脸色发红,捋起了袖子,搂着柳风的肩膀,“两位上仙,嗝,也知道李白的诗啊!”
柳风道,“吾常在天庭,闲暇无聊,也读一些诗句,只是没想到这是那稷下学宫酒剑仙李白的诗啊!”
“就是他的!”尉迟宝林道,“除了他李青莲,没有人能够写出如此潇洒的诗歌了,我还记得,那是三十年前,稷下学宫又一度十年开山收徒,那正是太祖十五年,李白从西域万里迢迢来到长安,他吃茶喝酒,却不给钱,被当时我爹,还有秦叔宝叔叔给堵在了酒楼,我爹就说了,你要不去下牢,要不就去还酒钱。”
柳风好奇道,“那李白如何回答?”
“他当时才和我一般大,二十来岁!”尉迟宝林道,“潇洒又骄傲,怎么会听我爹的话,于是就和我爹,还有秦叔宝叔叔大战在一起,可还没打起来,旁侧地方有一老先生道,今日是大唐选学宫门生的日子,不宜打斗,如果这李白能够念一首诗,诵出大唐盛世,这酒钱,他就付了!”
李靖笑道,“那李白就写了这诗?”
“对啊!”尉迟宝林站了起身,指着舱壁道,“就和我这样,他拿起了笔在墙壁上写了这一首诗,那老先生甚是惊讶此人文才,劝李白去稷下学宫试一试,没准能够进入稷下学宫!”
尉迟宝林嘿嘿笑道,“可那李白不乐意,他说这天下,他想去哪儿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