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记载着年轻时的李婠，正小心翼翼地将一颗颗毒蛙卵放入一个精美的冰魄琉璃盏中，并在旁边刻下了一行小字：以灵力为引，以贪念为锁。

看到这一幕，李小凡的心脏猛地一沉。

这配方，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东西。

他下意识地想要阻止李婠，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李慕白突然发出一声尖啸：“别碰那个配方！”……

李慕白的尖啸划破了天际，带着一种末日般的绝望：“别碰那个配方！那是……”他金色的代码身躯剧烈颤抖，仿佛随时都要崩解。

突然，虚空中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滋啦”声。

那原本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系统AI，此刻竟然像得了多动症一样，巨大的金色眼球“啪”的一声，分裂成了无数个小屏幕，每一个屏幕都闪烁着不同的画面。

李小凡定睛一看，顿时感觉三观都要被震碎了。

屏幕上，赫然是修仙界各门各派为了“灵气资源”打得头破血流的场景。

那些平日里被修仙者们视为命根子的灵气，在这些画面里，竟然只是一串串不断跳动、毫无意义的0和1！

这尼玛……敢情他们争了这么多年，抢的都是虚拟数据？！

“卧槽，这系统是把修仙界当成大型多人在线角色扮演游戏来运营啊！”李小凡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感觉自己二十多年的唯物主义世界观，正在被这个bug百出的修仙世界疯狂摩擦。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白素贞的虚影突然以一种极为夸张的方式放大了，占据了半个天空。

她手持一把巨大的折扇，扇面上写着“真理”两个大字，对着那混乱的数据流，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怒吼：“哲学辩论模式启动！我问你，如果修仙界真的是一个程序，那所谓的‘渡劫飞升’，算不算系统强制关机？！啊？！强制关机之后，数据清零，重新开档，修仙者们辛辛苦苦修炼几百年，到头来只是给服务器续命，这公平吗？！这合理吗？！这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吗？！”

白素贞这一番灵魂拷问，直接把系统AI给问懵了。

金色的光芒开始剧烈闪烁，就像是CPU过热，随时都要死机。

李小凡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白娘子不去当律师，简直是修仙界的损失。

就在系统AI宕机的时候，一直被困在冰魄碎片中的李婠，也终于爆发了。

她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李慕白面前，纤细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掐住了他的代码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