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那我过段时间来华山派接你们。”
宁中则岳灵珊与张三打过招呼,径往华山派所在去了。
辞别宁中则岳灵珊,张三直奔黑木崖。
不一日,到了崖下,张三自报名号,让守崖的神教弟子代为通禀。
神教弟子听得来人自称是新任教主的未婚夫,又见来人神情从容淡定,不似说谎,不敢怠慢,急忙向崖上传讯。
半盏茶的功夫,守崖弟子得了回音,恭恭敬敬的引着张三坐着吊篮上到了崖顶。
到了崖顶,张三倒是吓了一跳。
任盈盈与向问天领着黑压压一大群人前来迎接。
任盈盈面有戚容,走到张三面前,小声说道:“休狂,爹爹去了。”
张三见她憔悴了许多,想来是心伤任我行去世,又要强忍悲痛,撑着身体办理后事,处置教中事务,也实在是难为她一个少年女子了。
张三双手伸出,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柔声说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身上的担子很重,要振做起来。放心吧,有我在,我会保护好你的。”
“休狂,我现在只有你了。”任盈盈将头轻轻靠上他宽阔温暖的胸膛,莫名的一下心安起来。
几声不合适宜的咳嗽响起。
任盈盈离开了张三怀中,不满的瞪了向问天一眼,向问天憨厚一笑,也不害怕。
张三向向问天点头示意,对任盈盈轻声说道:“我先去拜祭岳父大人吧。”
任盈盈白了他一眼,意外的是,她却没有出言反驳。
到了灵堂,张三点了三柱香,恭恭敬敬的给任我行嗑了三个响头,神情沉肃,郑重的说道:“岳父大人,您在天之灵尽管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盈盈,不会让她受一星半点的伤害。”
任盈盈愣愣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会跪下来磕头,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
不知怎的,她心里反而有些欢喜,冲淡了这么久以来阴郁难散的悲伤。
祭拜完任我行,任盈盈对张三说道:“你跟我走,我有话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