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叶笑天压低声音，“现在那个李莫愁很可能是假扮的。真正的李莫愁应该还在养伤。”

程灵素想起什么：“我给沈浪治伤时，发现他中的毒和李莫愁是同一种。如果她真的痊愈了，那沈浪不可能还昏迷不醒。”

就在这时，院子里响起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众人探头看去，只见十几个人持灯笼列队而行，中间是一个蒙着面纱的高挑身影——正是五仙教教主。

叶笑天注意到，那个黑影在教主出现后，动作变得更加明显，几乎是刻意从房顶跳到另一处。而院子里的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异常。

“有意思。”叶笑天低声道，“看来真正的高手另有其人。这些摆在明面上的，都是障眼法。”

“那我们怎么办？”小龙女急切地问，“他们要把杨过带到柴房。”

叶笑天想了想：“既然对方设了这么大的圈套，不如将计就计。程姑娘，你的迷魂香先别用，我怀疑对方早有防备。”

赵敏会意：“你是说，让他们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

叶笑天点点头，正要说什么，突然看到那个黑影朝这边做了个奇怪的手势。他仔细辨认，眼前一亮：“这是神驼峰的传信手势！”

叶笑天很快意识到黑影的用意。神驼峰的传信手势中，“凤点头”是提醒、“虎摆尾”是敌人有埋伏、“龙归海”则代表援军将至。刚才那个手势正是“虎摆尾”加“龙归海”的组合。

“赵姑娘，你那本册子上可记载了神驼峰的其他弟子下落？”叶笑天一边观察院中的动静，一边低声询问。

赵敏快速翻看：“有几个失踪的弟子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五仙教附近的山林中。不过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就在这时，院子里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只见五仙教教主在两名长老的搀扶下，慢慢走向杨过。她的脚步虚浮，走路时甚至有些摇晃。

“装得倒像。”程灵素轻声道，“不过这脚步声不对，真正练过轻功的人，就算再虚弱，走路也不会发出这么重的声音。”

叶笑天点头表示赞同。他注意到那个黑影又换了个位置，这次做出的手势更加急促，像是在警告什么。结合“虎摆尾”的意思，对方很可能是在提醒他们，眼前这一切都是陷阱。

“教主这就要审问那小子吗？”假扮的李莫愁谄媚地问道，“要不要先把他押到柴房......”

“不必了。”教主的声音沙哑而阴冷，“就在这里审。叶笑天那几个朋友，也该现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