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休并没有追上去，段天涯被他以葵花宝典的内力破坏了经脉，除非他亲自治疗，或是用灵药，否则难逃死劫。

与此同时，上官海棠已被白虎三人制服。

方休没有再遮掩，直接以真面目示人。

他如今已是大宗师，根本无需再隐瞒。

朱雀和玄武都愣住了，他们一直以为青龙戴面具是因为脸上可能有疤痕，或者是长得丑。

谁能料到，面具下竟然隐藏着如此绝世的容貌。

玄武看得愣住了，直到白虎喝了一声才惊醒。

上官海棠的表情中，除了震惊，还有无尽的恐惧与仇恨。

“是你，居然是你！”

她怒吼出声，往日的痛苦记忆再次让她痛不欲生。

这些年，方休早已成为她的噩梦。

方休冷冷地扫了上官海棠一眼，随即对手下说道：“把她带回去，我要亲自问话！”

……

东厂的地牢中，过道里，两名狱卒拖着被殴打得不成样子的囚犯经过，墙面上斑斑血迹，油灯摇曳，昏黄的光线让人心生不安。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息，偶尔传来几声痛苦的低吟。

在牢房里，方休悠然倚坐在藤椅上，专心梳理着那如瀑般的漆黑长发。

上官海棠被紧绑在刑架上，身上的衣服被剥得一丝不挂，肌肤上并无伤痕。

“青龙，就算变成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上官海棠愤怒的声音透出深深的仇恨，这种任人摆布的感觉令她痛苦不堪。

“我怎么会直接杀了你？

相比直接致命，我更喜欢将一个人折磨成疯子，傻子！”

方休轻轻一笑，整理了一下发髻，动作慵懒地坐起身来，慢慢地走向上官海棠。

她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上官海棠微垂的发丝。

“真美，是我见过的第三美，像你这样的身子，若是受了刑，伤痕累累，实在太可惜……”

“呸……”

上官海棠试图吐口水，但全身穴道被封，她只能气弱地做出这一动作。

方休没有生气，而是带着笑意说道：“上官海棠，我给你一个选择，只要你告诉我朱铁胆在东厂安插的奸细是谁，我就放了你，保证不伤你分毫。”

“你做梦！”

上官海棠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方休活吞了。

然而，她也清楚青龙不敢伤她。

若是朝中百官知道东厂杀了护龙山庄的密探，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