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此丹可施于凡人女子乎？”

老者闻言脸色一变，惊讶地审视叶笙，仿佛瞧见异类。

原由浅显。

何修士肯予凡女此等珍稀丹药？

毕竟凡女众多如同牛毛，不孕则更替便是。

仙界修士罕有不孕之忧。

老者仔细打量叶笙，眼中情绪纷杂，难以逐一表达。

叶笙轻叩脑门，的确觉得自己思绪混乱。

三十五枚灵石购必孕丹？

有此银两足可得三十五名女子。

“我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叶笙揣手，干巴巴地笑了笑，准备离开。

然而，老者突然抓住他，眼中闪过一抹莫名的赞赏，引领他至椅旁落座。

“小友，未料你亦是情深一往，如你这般人已是罕见，料你深爱尔凡妻，因此欲与之共育后代。”

“这……”

叶笙本非此意，正待解释。

“嘘，言不由衷，我知道痴恋凡女于多数修士看来乃迷失方寸，然我观之，爱而纯粹，不论凡或仙。”

叶笙未及发言，老者已捻银须，神情追忆，深情道：“旧年，我葬吾爱妻，与我共度半世，她是凡人。”

“多年来，众人皆问，吾何以爱她。”

“呵，吾每回皆笑不语，爱其人，无须缘由。”

叶笙深以为然，附和曰：“老先生与爱妻之缘，实令人动容，时已晚矣，我便先行一步......”

“嘘，听我言，必孕丹，凡女难堪，凡体难承仙丹。”

“哦？原是如此，感激告知，正巧吾亦难以承担。”

“然而！”

“吾有一枚难售之必孕丹，其灵力仅原丹之十分之一，足以供尔妻使用。”

“本此丹药禁止交易，鉴尔吾与汝均痴恋凡妻，特许汝以一灵石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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