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国瑞的声音含有不易察觉的颤抖，开口道：

“老先生，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向您启齿，因为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更何况您……”

他的话语在空气中凝滞，仿佛被老者的威严所冻结。

老者的目光如炬，穿透了谢国瑞的犹豫，他那沉稳的声音中带着不容逃避的力量：

“说吧，我倒想听听，是何等难以置信之事。”

乌云如巨龙般在夜空中缓缓游动，遮蔽了星辰，却未能阻挡月光的渗透。

当它们终于散去，一轮皎洁的月轮露出了真容，将暗夜重新点亮。

在这银白的光辉下，老者的身影显得愈发清晰，他迈着坚定的步伐，向谢国瑞靠近了几步。

月光如流水般倾泻，将老者的脸庞勾勒得更加深邃，每一条皱纹都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谢国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所震撼，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老者吸引，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恍惚之中。

老者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锐利而深邃，仿佛要穿透谢国瑞的灵魂。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等待着一个答案。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老者见谢国瑞依旧沉默，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夜风中的低语：

“你不属于这里，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老者踏着沉重的步伐，缓缓逼近，仿佛每一步都踏在谢国瑞紧绷的心弦上。

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得长长的，如同一只巨大的阴影，笼罩着谢国瑞。

老者突然伸出双手，粗糙的手掌带着岁月的沟壑，轻轻触碰谢国瑞的脸颊。

那温度透过皮肤，传递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

谢国瑞愣住了，他的肌肉本能地紧绷，想要推开那双突如其来的手，想要后退，想要逃离这突如其来的接触。

但他的双脚仿佛被地面牢牢吸附，动弹不得。

他只能任由老者的手在他的脸上游走，那粗糙的触感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老者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惊异，他的声音颤抖，问道：“你是神，或者是鬼？”

这个问题突兀而诡异，让谢国瑞的心跳猛地一跳：“我的模样，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谢国瑞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那里长满了胡须，已经好久没有刮过，但不至于让人如此惊恐吧！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回答说：“我……我当然是人，我只是……”

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