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忆萱又辩解:“这不是刻字,就是纹路!”
她又重复:“上面只有粗纹锈刻,绝对没有刻字。”
闻天冷笑道:“怎么不是刻字?我要你死得明明白白!你再仔细看看是不是纹路?”
说着就叫谢忆萱仔细瞧。
谢忆萱一看,整个人都惊呆了——在原来光滑的玉石上,排列得并不规则的纹路,竟然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六个错落有致的甲骨文大字:天降非凡使者。
她焦急地从闻天手中将玉石夺过来,翻来翻去察看,原来清晰的纹路一条都没有见着。
因为她根本不了解玉石的属性。
现在瞧见玉石变了样,她头昏脑胀,沉默不语,无话可辩解,只觉得好生奇怪与莫名其妙。
想来想去,就觉得受了骗,但又不知道眼前白发男子是怎么弄成这样子的。
她愈想愈觉得窝囊,气不打一处,将自己身上佩戴的金耳环、金项链、玉手镯佩饰品,通通取下来,像小孩子那样赌气似地扔在地上。
“你要是想要的话就早说,别给我耍这些花招,我把这些值钱的东西都给你,只要你能够把我送到原来的地方,我什么都不要,行吗?”
谢忆萱说完顿时觉得自己好可怜,像是遇到了来抢劫钱财的强盗,竟然哭了起来。
韩变一直在旁边观察而没有说话。
当他看见谢忆萱哭了,韩变这才开口问道:
“你不是说,你是来找你父亲的吗?你父亲在哪里,叫什么名字,你现在又要想到哪里去?”
韩变不问则已,一问,又问了一连串。
谢忆萱对韩变真是无语,她止住了哭声,不应该说什么才好,因此一时语塞:“我……我……”
她不知怎么解释,才让他们明白。
尤其是这个韩变,虽然他看起来挺聪明的样子,实则是鱼木脑袋,木讷得很,不领会或者猜不透她的心思。
也难怪,女人心,大海针,怎么猜得透呢?
“我与他只是一面之缘,就想让他猜心思,这未免太那个了吧!”
“他是我的谁呀?”
恐怕连她自己都不会明白她的心思是什么。
目前,不要纠结这些问题,重要的是弄清楚,自己现在身处何方?下步到底应该怎么办?
是的,这些问题相当重要。
然而她总是被动地回答他们的问题,让他们抢占了主动权。
她想她是不是应该转被动为主动,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