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也是名呀,哈哈哈。”陈泰同样哈哈一笑。
二者对视一眼后,转手便将其他学子也带进了广场。
娘家人,必须要站在陆言身后。
而眼看陆言气势有再起的趋势,其中一名大学士忍不住出言反讽道:
“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后辈学生,如此佳句竟用来挤兑长辈,这就是你在书院学的?”
“今日一见,书院果然名不虚传!”
此话一出,书院众人脸色顿时就黑了下去。
指桑骂槐!
“我牙尖嘴利?”
陆言眼睛眯了一下,掏出一封信,厉声喝道,
“诸位国子监的大人是不是忘了,我并非自己想来,而是——你们请来讲课的!”
轰!
此话一出,顿时在为观众人里丢下了一枚炸弹,议论再起。
“不是说书院学子上门挑战吗?怎么现在似乎演变成是国子监求人家来讲课的啊?”
“会不会是他胡说的啊?”
“信都拿出来了,应该不是……”
“国子监请人讲课还把人拦在外头,真丢人。”
听着周围风评逐渐变化,国子监祭酒坐不住了。
狠狠瞪了眼那位大学士后,清了清嗓子道:
“当然是请你讲课的,不过既然是新学派,不介意先贤亲临吧。”
说着,他大手一挥,广场正对面的殿堂大门,应声而开!
数丈高的程亚圣雕像,赫然在殿堂下,眺望着广场!
嗡嗡。
浓郁的清气蕴含着独特的大道之力,在雕像四周不停盘桓滋生。
“这是!该死!国子监太卑鄙了!这么以来岂不是相当于谨之要顶着亚圣之道,讲心学?”
张慎脸直接就黑了,狠狠咒骂道,
“谨之的心学还未经过时间和儒生的打磨,与程亚圣两百年的大道相比,无异于以卵击石啊!”
陈泰也面色凝重,手中文具齐备:“不妥不妥,我就知道这些人不安好心!院长我们带谨之走吧?”
“呼,想不到啊,他们竟然不顾脸面!以程亚圣欺人!”
院长脸色十分难堪,随后转身看向陆言,低声问道:“走吧谨之,趁现在问题还不大。”
“哼!卑鄙的国子监!”
“我只能抗衡一会,你快走!”
落玉衡飘然落下,以周身二品巅峰的气机,抗衡亚圣雕像,同时转头催促道。
“走?为何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