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人当街行凶!”
“还真当打更人衙门是摆设不成?”
“当街行凶,按律腰斩!”
说罢,他一脚踩在许七安脸上,抽出腰中长剑就要劈下去。
这一剑如果劈中,许七安怕是会直接被劈成两半!
“住手!”
可就在这时,前方忽然响起暴喝。
朱银锣疑惑,抬眉的瞬间嘴角笑意更浓:
“呦,竟然还有个云鹿书院的儒生?”
“不老老实实待在书院感悟亚圣碑文,跑出来作甚?找死吗!!”
对此,陆言并未回应,只是平静地看向许七安,神色漠然道:“想杀人吗?”
“想!”
知晓自己老乡神异,许七安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咬牙切齿道。
“哈哈哈想杀人?凭什么?”
“就凭你一个废物武夫,还是凭一个没用的儒生?”
可这一切,落在朱银锣耳中就像是开了天大的玩笑,他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许七安,满目鄙夷,
“这里是京城!不是你们那什么养猫遛狗的乡下地方!”
“该死啊!!”
许七安青筋爆出!
可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出,只能将求助地目光看向陆言。
他知道,老乡一定有办法。
“恩人……”许聆月煞白的小脸仍是没有任何血色,只是紧紧贴着陆言,颤抖着。
“呵呵,废物武夫,没用的书生……”
陆言气笑了,他拍了拍许聆月的小手,拿出一只毛笔。
一支,枯黄色的毛笔。
看到这支毛笔的瞬间,朱银锣眼中闪过一抹疑云:“奇怪,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呵呵,果然是废物儒生,掏的东西都是最无用的毛笔!”
而周立却不疑有他,直接推开众护卫,脸色鄙夷地走了进来,讥讽道。
“是了,读书人用毛笔做武器,倒也正常。”
听到周立的话,朱银锣松了口气,大声嘲笑道,
“所以,你是准备用毛笔戳死人吗?哈哈哈哈!”
“被他戳死?你们两个还不配呀!”对此,陆言只是轻轻摇头,语气平静地像是在叙述一件事实。
而后轻吐一口浊气,语气平静道: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噌!
踏踏。
寒光闪过,白马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