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言解释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来就只是问这个吗？”

褚采薇与监正的关系，就注定了不能无视这个姑娘。

“当然不！”

褚采薇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在自己的包里翻找起来，

“还有皇上赏赐的银子，九百九十九两，我也给你带过来了。”

“嗯，有奖励就……嗯？”

陆言接过赏银，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赏银，还有零有整的吗？”

“呃……”看到自己的小秘密被发现，褚采薇粉嫩的鹅蛋脸上染出一抹红晕。

她不好意思的搓了搓衣角，指着陆言嘴里的甘蔗道：

“来的路上，买了一根甘蔗,这不是你也吃了嘛！”

听到这，陆言轻声道：“一根甘蔗一两银子？物价飙升这么快嘛。”

虽然听不懂物价什么的，但褚采薇还是听出了陆言话语里的揶揄。

脸更红了。

只能低着头，摆着手指头数道：

“还买了三笼包子、两串糖葫芦、四包瓜子、一包桂花糕……”

说着说着，或许是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她脸色微微一变，嘟嘴硬气道：

“哎呦，就当我借你的嘛！”

“好，就当你欠我个人情。”陆言没有给对方思考的机会，直接应下。

她的反应，反倒让褚采薇的小脑袋，有些茫然了。

什么时候，自己就欠了个人情？

但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陆言接下来的话吸引了。

“你们炼制失败是不是卡在引雷这一步了？”

咯噔！

一句话，将褚采薇的眼睛，震得更大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意外道：“你、你、你怎么知道？”

陆言当然不会告诉她，这和电压有关系，也不会告诉她许七安能成功是因为运气好。

而是转身拿出昨晚准备好的器具，一阵收拾后端起朝屋外走去。

因为清晨的原因，昨日落下的大雪，此时还未完全散去。

收拾好后，他微微看了眼褚采薇，见对方已然屏住呼吸。

连手中的甘蔗也悄然放下。

“昨天问题就出在了这一步吗？”陆言问道。

“嗯嗯！”

褚采薇小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但心中也有些疑惑，

“我是因为八卦风水盘才能引动天雷，他凭什么借用天雷？”

儒生至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