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头一凛,刚才那场“铁疙瘩”大战虽说赢得轻松,但那傀儡的强度也让大家意识到这遗迹绝非善地。
姜云那句“更危险”的话,更是像一根刺扎在每个人的神经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仿佛是历史的尘埃在嘲笑着他们的渺小。
通道两侧的石壁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凹凸不平,像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
众人脚步放轻,如同在薄冰上行走,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我靠,这地方阴森得像恐怖片现场啊!”郝磊忍不住吐槽,声音压得极低,生怕惊扰了什么。
“你说会不会突然蹦出个贞子什么的?”
“乌鸦嘴!”姜云白了他一眼,眼神却丝毫不敢松懈。
他手中的匕首紧握,指节泛白,感受着空气中那股越来越清晰的气息,就像是在黑夜中燃起了一盏明灯,指引着他们前进的方向,又像是一只无形的巨手,压得他喘不过气。
突然,众人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沟壑横亘在他们面前。
沟壑深不见底,底部密密麻麻全是尖锐的石刺,像地狱张开的血盆大口,吞噬一切胆敢靠近的生物。
唯一的通道是一座架在沟壑上的木桥,桥面由几块腐朽的木板组成,早已腐朽不堪,上面布满了大小不一的裂缝,仿佛轻轻一踩就会彻底崩塌。
“这……这能走吗?”郝磊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他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向沟壑下望了一眼,顿时感觉头皮发麻。
张考古学家扶了扶眼镜,”
“这哪是过桥,这是玩命啊!”郝磊感觉双腿发软,差点没直接跪在地上。
周工程师上前一步,仔细观察着木桥的结构,眉头紧锁:“这桥的材质特殊,承重能力似乎比普通的木头要强一些,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我们必须一个一个地过去,动作要轻,保持平衡。”
众人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
孙探险家率先跨上木桥,身体如同猎豹般轻盈,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木板最坚实的地方,摇摇晃晃,仿佛在走钢丝一般,看得人心惊胆战。
紧接着,赵队长也走了上去,他稳扎稳打,每一步都带着军人特有的沉稳,但木板的嘎吱声依然让他眉头紧锁。
大家依次缓缓前进,每一步都让木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桥身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郝磊跟在最后,他紧紧抓住桥边的绳索,两腿哆嗦得像筛糠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