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白点了点头,正想要回答,却听到雪之下接下来的话:“毕竟你做的像是个跟踪狂一样的事情啊。嗬哈?”
夏羽白当场愣住,疑惑地问,“什么是跟踪狂?”
雪之下解释说:“随便打探女生行踪的行为,好像被称作‘跟踪’。”
夏羽白立刻反驳:“你这样的解释不对,打探消息和跟踪是两码事!”
雪之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当然清楚,否则我早就报警了。”
夏羽白知道雪之下不是开玩笑,这个女人确实会这么做。
在这个法治社会,报警才是处理问题的最正确方式。
雪之下看着夏羽白,平静地问道:“那么,能告诉我你打探我行踪的原因吗?”
她并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叫夏羽白过来只是想弄清楚情况。
“千反田同学没跟你提起吗?”夏羽白问道。
“这种事情本该当事人亲自说明,把责任推给别人是软弱的行为。”雪之下平静地说。
夏羽白心里有些不安,他觉得雪之下的话似乎在影射他。
可能在质疑我为什么让千反田去传达,而不是自己亲自出面。
夏羽白感到很无奈,他并不想这样,是千反田主动提出……夏羽白话到嘴边又咽下,担心再次被贴上“不负责任”的标签。
夏羽白想要解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开口说:“实际上这件事……”
雪之下听完夏羽白的叙述,摇头表示遗憾:“柳同学,你的恩人并不是我。”
“我明白了,抱歉给你带来不必要的误会,我先走了。”
“嗯,那我也要告辞了。”
坐在雪之下旁边的千反田起身,跟着夏羽白一起离开。
离开侍奉部后,千反田紧跟着夏羽白,就像个小尾巴。
“抱歉柳同学,都是我搞砸了。”千反田歉意地说。
夏羽白耸了耸肩,回答:“没事,反正我本来也没打算隐瞒什么。”
作为当事人,千反田和雪之下当然有权知道。
夏羽白没有责怪,千反田松了口气,接着猜测:“不过,如果雪之下同学也不是的话,柳同学的恩人应该就是那两位三年级学姐了。”
“嗯,按理来说确实是这样。”夏羽白点了点头。
但夏羽白深知,世事无常,越是看似板上钉钉的事情,到头来往往出乎意料。
千反田话到嘴边,正想说出“帮忙”,却被夏羽白抢了先。
“千反田,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