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闲钱可供捐献。”
“难道你家境贫寒?”
“可不是么,上次不就提及这档子事儿?你们一帮人过来,想要我张罗几桌酒席,我坦诚相告手头紧,结果你们这帮长辈,竟然无一人肯伸出援手。
易中海,你膝下无子,每月薪资六十一块二,难道就挤不出一点?你肯定偷偷攒了不少,却不愿意借我,现在反倒让我去为聋老太筹钱,你这是什么道理,有何用心?”
易中海面色一沉,今天他完全忘了曾和阎埠贵、刘海中一同要求苏鸿宇操办酒席的事。
“再说,假如你鼓动大家都出份子钱给聋老太,这算是大家共同关照她,但等到聋老太有一天离世,她留下的财产又该如何分配呢?”苏鸿宇追问。
“老人家健在,你就已经开始算计她的遗产了。”
易中海故作轻蔑地回应。
“我并无此意,反倒是觉得有些人对那遗产虎视眈眈。
那些时常在老太面前献媚的人,别人或许以为他们是尊敬长辈,依我看,他们不过是图个好名声,顺便觊觎那笔遗产罢了。”
“易中海,你看看,阎埠贵老师虽然计划周密,但相比之下还是你的格局更大。”苏鸿宇不无讽刺地说,“阎老师,以后恐怕你得向易中海学习才是。”
阎埠贵听后连连点头,内心深处却满是自责。
他一生精于算计,却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把戏,而易中海则不同,他的每一步棋都宏大而深远,一着胜过自己数十着,这才是真正的策略高手!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苍白,他急忙辩解:“你这是胡说,我绝无此意。”
“如果没有这层意思,那就请大家来见证,你签署一份协议。”
苏鸿宇提议,“所有捐款者在聋老太离世后,你用遗产全额偿还,并且加上适当的利息。如果遗产不足以偿还,那就按比例分配。各位邻居,你们觉得这个提议如何?”
苏鸿宇的建议得到了在场邻居的一致赞同,他们都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我们出钱又出力,到最后却什么都捞不到,这个易中海真是精明过头了。”有人感叹。
“是啊,以前真没看出,这位大爷竟然这么有心机。”其他人也纷纷表示。
“我始终认为,一大爷人并不坏,他本质上是个好人。”
“我也觉得,一大爷对聋老太的关心是出自真心,或许他并未深思这一层。”
“可不管他有没有想过,既然他将来可能继承聋老太的遗产,那就应该亲力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