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出了门,朝着苏鸿宇这边就来了。
与此同时,二大妈已经走到了苏鸿宇家前院,她假装路过,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投向屋内。
她看到苏鸿宇和秦淮茹坐在丰盛的菜肴前,苏鸿宇细心地照料着秦淮茹,这让她心中涌起一股酸涩。
她匆匆几眼,便无法忍受,急忙转身回家。
对她来说,继续看下去是一种痛苦的折磨,仅仅是几眼,就让她感到难以承受。
在她离开后不久,苏鸿宇和秦淮茹结束了用餐,整理好餐桌。
这时,阎埠贵走到了苏鸿宇的家门口,敲响了门。
看到阎埠贵站在门口,苏鸿宇正要开口邀请他进入,却突然意识到今天是自己领证结婚的日子。
如此特殊的日子,他怎能在这个时候让外人打扰呢?
因此,他迈出家门,直接开口询问:
“阎老师,找我有事吗?”
自从那次与这位大爷发生争执后,他决定不再用“大爷”称呼他,转而直接叫“阎老师”。
阎埠贵对苏鸿宇的称呼变更并未介意。
对他来说,称呼不过是虚礼,真正的利益才是关键。
“鸿宇啊,你结婚这么大的事,按理说应该热闹热闹,摆上几桌,让院里的街坊们都来分享这份喜悦。你看什么时候安排一下?”
阎埠贵提议道。
对此,苏鸿宇肯定早就已经考虑过了。
他本就没打算在四合院里大摆宴席,毕竟原主与院中居民的关系并不十分融洽。
既然如此,何必浪费金钱在无关紧要的人情往来上?
表面却装作忧心忡忡,苏鸿宇向阎埠贵抱怨道:“阎老师,我父母早逝,家中并无余财,结婚又花销巨大,如今我手头空空如也,实在是没有能力摆设宴席了。”
话语间,他还不忘摇头叹息,显得十分无奈。
阎埠贵初闻此言,心中暗喜,想这小子终是懂得节制,把钱都花光了,看他如何收场。
但转念一想,又不禁皱眉,这苏鸿宇若是真的囊中羞涩,那自己要吃顿大餐的想法岂不是成了泡影?
“你真的一文不剩了?”阎埠贵追问,语气中透露着不甘。
苏鸿宇坚定地回答:“阎老师,我确实是倾尽所有,连贾家赔给我的那六十块也用完了。”
“鸿宇啊,我理解你的难处,但我手头确实也不宽裕。”
阎埠贵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不过,如果你真有需要,我可以帮你想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