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衣终于发现是哪里不对劲了。
陆沉和南宫仆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近了,几乎都要紧贴在一起了。
被李寒衣一直盯着的陆沉,心里实在发毛,不留痕迹地将衣袖散开,确保李寒衣不会发现他正和南宫仆射手牵着手,问道:“李姑娘可有所悟?”
李寒衣瞥了一眼陆沉和南宫仆射重叠在一起的袖子,道:“公子指点让我茅塞顿开,只是想要推演出与铁马冰河相契的剑招,实在是有些不易。”
陆沉点头道:“这本就是个水磨功夫,顺其自然便是,强求是求不来的,反倒会适得其反,李姑娘不必过于心急。”
陆沉说得不无道理,剑招自剑意而生,得机缘大成,若是效仿三教中人那般一味地闭关推演,只会南辕北辙,到最后即便能推演出剑招,那也是一座假想的空中楼阁,一震即塌。
李寒衣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笑道:“听公子说话,总觉得是我师父在耳边絮叨一样。”
陆沉呵呵笑道:“这就是嫌我烦了,好好好,我不再念叨就是了。”
见陆沉跟李寒衣的谈话十分愉快,南宫仆射有些不满,偷偷地捏了捏陆沉的手心,示意赶紧把李寒衣给打发了,刚刚亲昵的时候没有过瘾,需要继续。
陆沉也不知道南宫仆射为什么会在这件事上这样痴迷,在山顶上的时候原本是陆沉主动,结果最后反倒是南宫仆射依依不舍,要不是看李寒衣快到从顿悟中醒来,南宫仆射可能会持续到天荒地老。
难道说越是高冷的女人心里埋藏的欲望就越高,尤其是像南宫仆射这样一直将自己看做男儿身的,感情一旦得到宣泄的地方就会变得肆无忌惮?
看来是这样的,从南宫仆射的表现就能看出来,将自己许给陆沉之后,就立马变成了一个肌肤相亲症的重度患者。
想起南宫仆射那柔软的娇躯,甜腻的唇瓣,还有那令人着迷不已的体香,陆沉心里也是蠢蠢欲动。
陆沉按捺下内心的冲动,一本正经地说道:“李姑娘的剑道之惑已解,不知接下来想要去哪?”
李寒衣此番前来离阳,本就是想要与离阳江湖上的用剑高手问剑,看能不能得到机缘解心中困惑。
现在剑道瓶颈被陆沉一语道破,就没有这个必要了,但李寒衣既然都千里迢迢地从北离来到离阳,想必不会错过这样一个砥砺剑道的机会。
陆沉白日已经将离阳江湖上的用剑高手一一说与李寒衣听,想要她此时心里早有定夺了。
李寒衣想了想,道:“先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