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客栈的小小房间内,昏黄的烛光在微风的轻抚下摇曳不定,光影在墙壁上晃荡,仿佛是一群调皮的精灵,好奇地窥视着屋内两人之间微妙而又带着一丝暧昧的气氛。
陆昭那明亮而灵动的眼珠滴溜溜一转,刹那间,一个古灵精怪的念头如闪电般涌上心头。
他随即微微低下头,双肩微微颤抖,嘴角下撇,眼眶泛红,故作一脸委屈地说道:
“师父,你是不是讨厌我?”
那表情瞬间变得像个被主人无端嫌弃的小狗,耷拉着眉眼,可怜巴巴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不忍,仿佛他是这世间最被辜负的人。
黄蓉一听这话,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差点没一口笑出来。
她赶忙用那纤细白皙的手捂住嘴,极力忍住那即将喷薄而出的笑意,可那红晕却不受控制地如潮水般迅速爬上了脸颊,恰似天边绚丽的晚霞,将她原本就精致的面容映衬得更加动人。
她嗔怪道:
“你这是做什么?”
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笑意与无奈,如同清脆的银铃在房间里回荡,打破了原本略显沉闷的空气。
陆昭却瞬间挺直了腰杆,犹如一棵苍松般屹立不倒,神色严肃庄重得如同在进行一场关乎生死的宣誓:
“徒儿可是对师父一片赤诚,如若师父讨厌徒儿,徒儿走就是了!”
说罢,他缓缓抬起脚,那穿着黑色靴子的脚在空中停顿了一下,作势就要起身离开。
他的脚步故意迈得沉重而缓慢,每一步落下都伴随着木板轻微的嘎吱声,仿佛每一步都带着千钧的不舍与哀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黄蓉的心尖上,让她的心也随之微微颤动。
眼睛还时不时偷偷瞟向黄蓉,那眼神里藏着一丝期待与忐忑,像是一个等待宣判命运的囚徒,又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摸索希望的行者,期待着黄蓉能出言挽留。
看陆昭这样子,黄蓉也拿他没办法。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那轻轻的叹息声从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中逸出,在寂静的房间里悠悠回荡,仿佛是对陆昭这孩子气举动的无奈妥协。
她轻轻说道:
“哎呀...不...不讨厌你...!”
心中却对陆昭这突如其来的小把戏又好气又好笑,就像对待一个调皮捣蛋却又让人无法真正生气的孩子,既想责备,又觉得可爱。
索性提起打狗棍,那根打狗棍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对着陆昭招了招手,说道:
“我且教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