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下那批货,看看运到哪儿了。
现在的市场行情正热,咱们得好好打造一下销售渠道,争取今年在京海再创佳绩,重现咱们在泰国的辉煌!”
提及泰国那段辉煌岁月,中年男子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随后又迅速收敛,重新坐回老板椅上,手中紧握着酒杯,眼神深邃而复杂。
等两个得力助手都离开后,中年男子缓缓闭上了眼睛,心中默念着那个名字:“叶东宇,哼!”他深知,那个年轻人已经入住京御华庭的顶级豪宅,外界更是盛传其背景深厚,但在这上,有靠山的人多了去了,他刘朝伟可不是被吓大的。
“都什么年代了,我刘朝伟可是从港台那片风起云涌的地方闯过来的,在泰国的势力也不容小觑。”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下次你要是再敢惹到我头上,可别怪我刘朝伟不客气!”说到这里,他紧握的拳头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仿佛要将心中的不甘与愤怒全部发泄出来。
而在京海第一人民医院,另一场情感纠葛正在上演。
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手术的陈泰,此刻正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程程坐在床边,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滑落。
“老爹,你快醒醒,女儿不能没有你。”她哽咽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伤与无助。
过了许久,程程的泪水似乎流干了,她无助地坐回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悄然靠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程程没有回头,仅凭这熟悉的触感,她就知道来人是谁。
在京海,敢这样摸她头的,除了过山峰,再无他人。
她转过身,紧紧抱住过山峰的大腿,泪水再次决堤:“都怪我,没有安排好老爹的安保工作,才让他遭此大难。”
过山峰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温柔地安慰道:“这不怪你,程程,你已经尽力了。”他是陈泰的私生子,也是程程的未婚夫,这份责任与担当,他从未逃避过。
“你怎么出来了?”程程松开手,满脸疑惑地问道。
她记得过山峰还在服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还不是老爹平时打点得好。”过山峰微微一笑,解释道,“他们通知我老爹受伤了,就让我出来看看。
不过明天我还得回去,毕竟规矩不能破。”
陈泰平日里在上威望极高,人脉甚广,据说他生病的时候,连一些平日里不轻易露面的大人物都会前来探望。
可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