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吧好吧,你这人真是不经逗啊,来,喝酒!”苏长歌笑了笑,随即将酒杯伸出。
“干。”邀月心里松了口气,探出酒杯与苏长歌碰了碰,收回后直接一饮而尽。
……
与此同时。
天启城皇宫,御书房中。
太安帝俯首于龙书案上,手拿御笔批阅奏章。
刚批阅完了一本后,他将奏章合上放到了一旁,这才放下御笔抬头看向前方。
“西南道的事,你做得很不错,以后这西南道,就交给你来打理了。”
在他面前,站着一名身着锦衣华袍的少年郎,顶一张清秀的面容,看上去也不过十六岁。
他的皮肤白皙如雪,眉宇间流露着一股英武之气,与太安帝非常相似。
“谢父皇。”萧若风双手抱拳,声音清脆却不高昂,语气更是不亢不卑。
太安帝背着双手缓缓从龙书案走出,说道:“区区西南边陲之地,权当是历炼了。不过,镇西候这步棋,你实在不该下啊。”
话说到了这里,太安帝已经来到了萧若风跟前。
他的眼神很是凌厉,充满了威严。
若是常人在这里,早就已经跪下求饶了。
太安帝抬手拍在他的肩膀上:“你把百里家的小子放在你兄弟的身边,就是为了护着他,对吗?”
“父皇,您真的想对镇西候动手吗?”萧若风微微皱眉。
太安帝冷冷的哼了一声。
有的人啊,就是这样,不听话,就得该敲打敲打。
就比如那位惠西君,这次西南道的事情他做得的确不错。
但是可惜,此人野心太大了。
他不曾亏待过此人,但是此人却从不知足,竟然敢生异心。
萧若风缓缓垂眸,不明白父皇为何要将惠西君和镇西候的事情联系起来。
难道说,镇西候也有了异心?
但是应该不会吧!
镇西候有三十万破风军,若是有异心的话,北离早就姓百里了。
“父皇,镇西候……”萧若风抱拳,刚要说话。
太安帝便抬手,将他的话给打断了:“好了,这次你们救百里东君的事情我就不予追究了,看好你的那帮兄弟,最好不要再自作聪明,尤其是苏长歌。”
“不知长歌师弟怎么了?”萧若风抱拳,问道。
太安帝微微一笑:“没怎么,他的琴曲我去听过,的确很好听。”
“是,他的琴曲现在在天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