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信心?”
檀道济不急不忙道:“将军,末将曾观您以车阵大破慕容超,受了些启发。研究出一阵势,阵名却月,以水军为依托,于距水百余步处以战车百乘布下弧形却月,两头抱河,以河岸为弦,每辆车设七名持杖士卒,共七百人,阵内以两千军接应,携带大弩,每辆车各加设二十名士卒,在车辕上张设盾牌,以保护战车,如果秦军来攻,可凭却月阵大破之,如果秦军不来,可一路沿黄河北上,直至洛阳,洛阳孤城一座,岂能不破?”
沈林子沉吟道:“檀将军此阵虽是不错,不过,倘若卫将军由枋头发水军来攻,岂不是被他兜了底?况且由南阳至洛阳仅仅五百里,若是南阳太守王镇恶以轻骑奔袭,两日夜可至洛阳,这岂不是为卫将军做了嫁衣裳?”
檀道济不以为然道:“道济料他不敢,卫将军主动攻我北府军,便是与朝庭为敌,如今他用兵重点在北方,岂肯与朝庭翻脸,更何况他若自河北或南阳出兵,咱们也可发兵攻打山阴!”
刘裕眉心皱了皱,攻打山阴就相当于与卫风全面开战,卫风的强大让他深有忌惮,不到万不得己他是不愿与卫风开战的,但是坐着等死就只能是被吞并的结局,檀道济的计划是不错,却有些冒险,刘裕还想听听别人的意见,所以他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刘穆之最了解刘裕的心思,于是向沈林子道:“檀将军此议暂且按下,容日后再议,不知沈将军有何提议?”
沈林子拱了拱手:“末将以为,伐江州较为妥当,卢循虽投靠了卫将军,可归根结底,仍是晋臣,可由朝庭下诏,迁卢循入朝,因着何将军之死,卢循必不敢来,那时,便以违命为由,以大军攻打入江州,即便是卫将军,都寻不着干涉的借口,如此,可轻易取下江州!”
沈林子把自信满满的目光投向了刘裕,刘裕却不动声色道:“今次仅为商讨,作出决策必须要反复斟酌,要慎重,诸位还有什么提议都大胆说出来,多一个参考,也多一份把握。”
“这个....”孟昶古怪的看了眼刘裕,吞吞吐吐道:“其实卫将军战无不胜,一方面与其天生将才有关,另一方面,从之前德舆兄令爱的诉说中,似乎卫将军的武器也极为犀利,其弩、床弩与投石机射程远,射速快,在作战中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如果....末将是说如果,令爱自从卫将军受封往广州时起,便一直跟在身边,或许多多少少能了解一些,如果德舆兄能问出制作方法,那对于我北府军的意义将不可限量,末将以为,倘若令爱真的清楚,理该不会有所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