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被箭矢射中,但好运不可能一直傍身,小心翼翼的没跑几步,又惨叫着栽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拓跋仪出动了六十来架攻城塔车,每辆以两百人推动,载一百名战士,六十多辆,合计近两万人,陷在了铁蒺藜阵中,还有两万名攻城步卒中的半数,看样子也是出不来了,另外冲车、云梯配备的战士有好几千人,这意味着什么,拓跋仪面如死灰!
“嗡嗡嗡~~”天空中突然响起了破空声,晋军重新投掷起石弹,石弹在密集的人群中遍地开花,带来了巨大的伤亡,紧接着,天津城门打了开来,一队队骑兵蜂涌而出,拓跋仪顿时眼前一黑,扑哧一口鲜血当中喷出!
“卫王,卫王!”长孙肥连忙接住摇摇欲坠的拓跋仪,焦急的大声叫唤。
拓跋仪面无血色,无力的挥了挥手,就昏迷不醒!
“鸣金,鸣金!”长孙肥跟着叫道!
“咣咣咣~~”铜锣重重敲响,这一次退回的人手远不如上一次,除了后阵可以完整退回,陷入铁蒺藜阵中的军士虽然连滚带爬,根本顾不得身上被扎的血淋淋,但爬能爬多快?
晋军骑兵很快追上,一部分斩杀起魏军步卒,另一部分在箭矢的掩护下给攻城塔车淋上火油点燃,攻城塔车虽然蒙有三层防火生牛皮,却耐不住连续燃烧,不多时,一簇接一簇的大火冲天而起,个别躲在上面不愿下来的魏人只能把心一横,凌空跃了下去,但等待他们的,不是摔死,就是被杀死,总之都是个死!
对于拓跋氏,卫风早存了灭族的心思,根本不要俘虏,城池下方有如屠宰场一般,蒋宣的脸面却有些难看,忍不住道:“糟了,没想到魏人如此不经打,拓跋仪损失过大,如果提前退兵怎么办?那岂不是河北兵马不会调动?”
“这....”众将均是心脏一阵抽搐,卫风的原意是让他们把拓跋仪拖在天津,可这时,谁都说不准拓跋仪会不会退走,而今日快船才赶向马石津,哪怕时间一点都不耽搁,最快也要四天才能回返。
好半天,一名部将才吞吞吐吐道:“蒋将军,一旦拓跋仪退军,咱们城里还有些骑兵,先拦着便是,如果实在拦不住,将军回师肯定会攻打蓟,魏人的河北援军多半还会来援的,埋伏在白洋泽的弟兄们不一样可以阻截?何况将军自己也常常说,战场形势瞬息万变,与预料的有些出入并不奇怪。”
蒋宣想想也只能这样了,于是点点头道:“无论如何,大破拓跋仪总是功劳一件,本将会为诸位请功的,接下来,严密监视拓跋仪的一举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