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那还不如死了利索,而且也为了不让父亲两面为难,所以只能牺牲自已的名节喽!”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补充道:“对了,刚刚那老头不正是为桓胤来提亲吗?想不到在兴男手上吃了憋,又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还幸好伯父伯母没有应下!”
“嗯!嗯!”姊妹花均是心有余悸的连连点着头,好一会儿,谢文丽也问道:“兴男,你虽然推托了桓氏的求娶,可是你名节不是全毁了吗?你守身如玉谁会知道?以后还如何嫁人?”
刘兴男得意洋洋道:“毁就毁了,兴男从没想过嫁人,每日里吃吃玩玩,无拘无束,挺好的!”
“这”谢混、晋陵公主、谢文丽与谢文蝉这一家四口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她们没法想象,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女孩子,是该赞她心胸开阔呢,还是称之为目光短浅?一时也没法得出定论,只能互相之间大眼瞪着小眼!
谢混摇了摇头,干笑道:“行了,这下你们该放心了,兴男你抽个空转告你家将军,虽然文蝉屈居妾位,礼数却一样不能少,让他抓紧时间,把该办的都办了,一待两个月后出了齐衰,便把文蝉嫁过去,如果他愿意,可与琅琊王同一天迎娶。”
“嗯!”刘兴男点了点头:“兴男会转告将军的。”
晋陵公主也像转了个性子似的,挥了挥手:“你们玩你们的吧,时间不多了,结了婚可不能这样野了。”
晋陵公主浑身上下竟涌出一股轻松感,像是卸下了副担子似的,虽然她对卫风这个女婿很不满意,可是一意孤行又能如何?必将惹来夫郎与谢道韫的不满,何苦一条道走到黑?如果卫风他日真能成大器,谢氏也能随之振兴,关键在于她才二十来岁,出了三年斩衰,还可以再次生育,万一列祖列宗保偌诞下个子嗣,那可不一样了!
相对而言,谢文蝉有大富大贵的机会,谢文丽却只能仰人鼻息,下半生颠簸流离,晋陵公主不由看了眼谢文丽,神色略有些不忍,随即便招呼上谢混,仿佛不敢面对这个女儿似的,快步向殿外走去。
脚步声渐行渐远,刘兴男也看向了谢文丽,不舍道:“文丽,再有两个月兴男与文蝉就见不到你了,咱们还好一点,可以互相依靠,而你只剩下一个人了,你要保重自已,也要试着让自已开心点,兴男会想你的。”
谢文丽顿时小鼻子一酸,眼眶中蓄满了泪水,抿着嘴唇望向了谢文蝉,谢文蝉的泪水已是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一把搂上了她的姊妹!
姊妹花搂成一团,脑袋抵着脑袋,肩头微微抽动,空气中弥荡着一派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