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上报君王,下安黎民,岂能不辨好歹?请兴男匆要再拿此说笑!”
“哼!”见着刘虑之的大义凛然模样,刘兴男有种想吐的感觉,当即冷冷笑道:“刘大郎君,我早说了,我们不合适,你也许很完美,但不是我喜欢的那种人,曾有人对我说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现在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或许,我是个坏女人吧!
总之,你太好了,满身都是优点,我呢,顽劣任性,好吃懒做,既不会操持家务,又讨厌相夫教子,是我配不上你,你理该娶一位名门淑媛为妻,你呀,幸好和我先见了面,否则,娶了我这样的女子过门,不但害了你,还会害你父亲!好了,刘大郎君,再次向你说声抱歉,我该回去了,再见!”
刘兴男煞有介事的挥了挥手,这才向车走去,走到车前,似是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提醒道:“刘大郎君,请你别总是自称在下,过份的谦虚等同于虚伪!还有啊,男人理当仗剑执行,而不是涂脂抹粉!”说着,头也不回的踏上了马车!
刘裕派来的人手只负责刘兴男的安全,而不会多管闲事,在刘兴男坐好之后,“啪!”的一抽马股,马车缓缓前行。
刘虑之怔怔站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刘兴男话里行间透出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看不上自已,这让他有种被羞辱的感觉,不过,婚姻讲究的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不以儿女的意志决定。
‘哼!你不愿意还能如何?刘兴男,这可是你父亲的意思!’刘虑之相信,刘兴男只是年龄小,玩心重,才会说出那样不合时宜的话,女人嘛,成了亲生了孩子,自然会以相夫教子为已任,随即冷冷一笑,也向城里走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刘兴男回到家中,除了刘娇似是早已料到有这结果,只抬头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刘裕与臧爱亲均是大为愕然,减去路上的时间,这才相处多久?在他们的想像中,俩人互相交谈,渐渐地加深理解,以刘虑之的绯然文采,定能吸引住刘兴男,怎么着也得傍晚再回来吧?
臧爱亲赶忙问道:“兴男,你可见着刘家大郎君了?你们俩谈的如何?”
“那人不行!”刘兴男嚷嚷道:“迂腐不说,开口闭口在下,恶心死了!还涂脂抹粉,兴男最讨厌这样的男人,和他成亲,就算不闷死也得被活活气死,父亲,阿母,你们不用为兴男操心了,兴男已经把他回绝了!”
“什么?”刘裕顿时面色一沉,不悦道:“兴男,放你与虑之世侄见面,是为了你们在婚前能有个了解,你倒好,自作主张胡作非为,你的婚事,为父早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