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去。
一路上林义和米珈很有默契,听着音乐,欣赏着路边风景,说着家常,偶尔相视一笑。
有时心血来潮,米珈还会在副驾驶给他拍照,拍特写。
车子经过邵市的时候,又停了一十多分钟,主要是往刀疤开的车中装一些超市里拿出来的年货。
其中让米珈最意外的是一条蓝鳍金枪鱼,“这是哪来的?”
林义回答说,“深城一开酒楼的朋友托运过来的,我看阿姨在日本的时候蛮喜欢吃生鱼片的,就准备了一条。”
米珈带着笑容看了林义一眼,也不问价格,接受了。
天晴气爽,这年头的高速路上也不堵车,仅中午一点过就来到了岳阳市中心。
“饿不饿?”林义问?
女人此刻并不觉着饿。
不过她知道下乡还有比较远的一段路,也知道身边人开车费神费力肯定饿了,于是善解人意地指路,“你往那边开,那里味道好的饭店比较多。”
休整休整,三人点了一个羊肉火锅和两个菜。
刀疤一如既往地吃的很快,恰完就出去看车子去了。他说过年过节的,有点不放心。
林义两人心知肚明他是腾空间,也随他。
米珈吃的不多。见他不吃羊筋也不吃羊皮,于是用一双干净筷子给他挑肉质好的夹给他。
林义嘀咕,“别用干净筷子夹,我喜欢你吃过的筷子。”
米珈好看的笑了,闻言果真用她自己的筷子帮着挑食。
林义随即又说,“别夹我碗里啊,那样我失去吃饭的乐趣了。”
闻言,米珈把筷子杵在碗里,盯着那男人眼睛足足看了有一分钟,仿佛在说: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给别人夹菜,竟然被嫌弃了。
林义眨巴眼,把脑袋凑过去表示很委屈,“诶...,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的言外之意就是让你直接喂我。”
米珈偏过了头,视线深藏着笑意在街面停留了一圈,随后又回身落到了林义身上。
林义望着她,张嘴无声无息地吐出两个字,“喂我。”
四目相对,林义在压迫中打算退却的时候。米珈动了,搁起筷子挑了一块上好的羊肉在火锅里轻轻涮了几个来回,然后用瓷碟盘着送到了老男人嘴边。
米珈全程镇定自若。
不过下一秒她就破功了,当旁边一桌的几岁小女孩说,“妈妈,妈妈,快看,哥哥姐姐不知羞,竟然在这里互相喂食食。不是说大人只能在床上才这样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