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开始整起了被弄皱的棉纱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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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缠了会,那祯偏过头大口大口地呼吸,说:“你去把大门关上吧。”
看着自己得逞第一关,林义开心地应声好,才从她身上爬起来。
不过当他刚关好门,却发现那祯也来到了堂屋,一边走着,还一边低头抚平有些皱的羽绒服。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林义走过去一把抄起她,直接往房间走。
边走的同时,还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在床上又吵闹着,林义倒也没去拨弄她衣服,知道她的底线在哪。同时大白天的,他自己也怕。
两人闹了会,突然沉默了。
看她怔住了,林义俯下身,和她手对手,脚对脚,虽然隔着衣服。
那祯走了,走的时候都浑身无力,还笑眯眯在林义腰身拧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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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祯宝,你烧水做什么?”那祯妈正把过年的鸡拔完毛,却看到女儿在用水锅烧水。
“洗澡。”
“你昨晚不是洗了的吗,怎么还要洗,一天要洗几个澡?”那祯妈啰嗦了句。
“身上痒。”
“被虱子蛰了?”
“可能吧。”那祯平静开口,“就是痒。”
那祯洗澡去了,她老妈全程看在眼里,等她进了洗澡间,马上对屋檐下洗衣服的老公说:“祯宝洗澡了。”
“你吃饱了撑的,洗个澡你也管!”那祝一脸你太多事了的表情。
杨龙慧凑过去低声说:“祯宝刚从小义家里回来。”
那祝顿了下,吧唧一口卷纸烟继续搓衣服,告诫道:“女儿大了,事业也有了,你少去操这些心。”
其实门口洗衣服的那祝早就把女儿今天的表现看在眼里。但他不是个多事的人,从小就觉得女儿稳重,有主见,不会犯原则性错误的。
这话顿时把杨龙慧气到了,直接低声开骂:“你个死人啊,我就这么一个心肝,不操心她,我操心谁?”
那祝瞪了她眼,低声呵斥:“要是祯宝真的看中了小义,也不是坏事啊,你蹬鼻子上脸给谁看。”
正在这时,有人喊:“婶子,买两包盐。”
“好嘞,马上来啊。”杨龙慧看了邻居一眼,笑着应答,此刻她又是邻居里口碑最好的那一位,笑容可掬,和蔼可亲。
卖完盐,杨龙慧到澡堂门口站了会,听到里间水声哗哗,然后开始翻门口凳子上换下来的衣服。
她如同雷击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