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除了。
语气,更是透着股恭谨。
“宫主无需介意。”阆政侯挥手:
“你即已在众兄弟姐妹中拔得头筹,就是下任鲁王,燕平以后就是下属,岂敢逾越。”
“坐吧!”
他叹了口气,道:
“不过,事情怕是会生出变故。”
“变故?”
帝喾面色一凝,顾不得再次谦让,坐下后道:
“三伯此言何意?”
“这……”
阆政侯面带迟疑,欲言又止。
“三伯。”帝喾面色一肃,拱手开口:
“帝喾小的时候,就多番承情,七非宫初立之际,更是多亏了三伯关照、上下打点。”
“若是我继承鲁王之位,定然不敢忘三伯的谆谆教导。”
“若违此言,天诛地灭!”
说着,他单手虚伸,一脸正色。
“唉!”
阆政侯急急摆手:
“宫主何出此言,你的品性我又岂会不知,自是信得过。我所说的,与这些没有关系。”
说着,视线掠过帝喾,看向一旁的白叔、莫求,尤其是莫求,审视的目光来回打量。
“这两位,可信得过?”
帝喾家仆白叔,他自是认识。
但莫求……
因为遮掩了气息、相貌,他却没能认出这位全真道道主来。
“三伯放心。”
帝喾闻言一笑,道:
“这两位,在下可以毫无保留的托付身家性命,有话尽管直说,他们绝对值得信任。”
“那就好。”
阆政侯点头,收敛了一下精神,才缓缓开口:
“宫主有所不知,在你们进入葬龙天的这段时间,鲁王境高手暂时空缺,昭王趁机进犯。”
“原本以为,三年时间不长,稍作抵抗也就过去了。”
“谁曾想……”
他轻叹一声,道:
“昭王进兵神速,屡屡斩杀鬼王,鲁王无奈,不得不强撑病体与昭王大战白木鬼原。”
“结果。”
“王爷,陨了!”
“什么?”
“啊!”
此言落下,不止帝喾变色,就连白叔都忍不住惊叫出声。
“怎么可能?”
帝喾更是猛然站起:
“我能察觉到父王的气息还在。”
作为掌控所有血脉生死的存在,鲁王若是身陨,他的后辈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