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龙公曾先生在上!在下绝非有心惊扰贵体,实是家师病重,无可奈何才出此下策,待我等寻得医病宝方,定再给您找一块宝地,着我师父为您大作法事,厚而葬之,万望您不要怪罪,饶恕,饶恕!”
岑毅见状有些不解,但心下立判:“此刻正是拿住二人的好时机!”于是递出剑来悄悄摸了上去,两人还在那磕头求饶,谁知岑毅已站在了二人身后,正欲举剑,忽然想道:“这样岂不伤了人家性命?”于是收了剑,伸指迅速点在了夏当仁后背要穴上,后者顿感手足酥麻,缓缓瘫在了地上,旁边**超大吃一惊,正欲回头看时,岑毅早已劈手打了过来,**超忙出手夹住,惊呼道:“你是何人!”岑毅不答,不待他还击,便重掌击在其头顶百会穴上,立时将他拍晕了过去。
夏当仁尚能言语,于是连忙开口:“好汉是那里的?且饶我们一命!”岑毅道:“这墓中人乃是我师门友人,绝不允你们玷辱尸首!”夏当仁道:“即是如此,好汉莫要伤我们性命,放我们走便是,绝不敢再打这棺材主意!”
岑毅摆摆手,道:“我不伤你们性命,也让你们拿去解毒之法,但墓中尸身却不允你们摆弄!”夏当仁闻言松了口气,道:“如此尚好,那还请尊下替我找找这解毒之法吧!”心想:“这人似乎知道庸龙公与红缨毒之间的干系,却不知是何来路?”
岑毅转过头去看那棺内之人,却见那人双眼已然睁开,顿时吓得不轻,连连退开数步,然而仔细一看,那眼中竟空洞无物,脸上皮肉也是丝毫未腐,只觉恐怖,不敢近前。夏当仁道:“兄弟莫要惊慌,显是我们惊动了庸龙公英魂,在此显灵来着,你既与他相识,且与他说些好话,遣走他魂魄,如此便好翻找。”岑毅摇摇头道:“我与他不识。”夏当仁愕然,思索一番后又道:“那还请阁下放我二人下山寻我师父赤木道长,让他来此做做法事,再做计较,不然定会让庸龙公幽魂记恨,缠上我等!”
岑毅也觉得不妥,于是便打算解开夏当仁穴道,谁知刚一转头,却看见左首那墓碑上朗朗的一竖字:“庸龙公贤徒孝女杜氏晓凤之墓”,岑毅惊得合不拢嘴,心中暗道:“这墓中葬着的人名叫杜晓凤?是庸龙公的徒弟?那我认识的那个杜晓凤又是谁?巧合,一定是巧合!”忽又想起连日来的种种:自己失落山中,为杜晓凤所救,后又见她医术高超,问她身世她则隐然不答,而她令我追踪的人又来到这挖开了明医庸龙公的坟墓,最后又得知庸龙公的一位女徒弟叫杜晓凤,已经过世且埋葬于此。岑毅越想越觉得奇异,心下笃定:“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