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心中有了猜测。

一掌挥出，废墟中显露出一个隐蔽的角落——那里，是东厂的秘密囚室。

一对男女被困其中，男子约莫四十岁，应是李万龙；女子则是曾有过一面之缘的程情，她的存在让秦牧一微微一怔。

程情眼中的惊讶难以掩饰，从被捕至今，她始终生活在未知的恐惧中。

外界的激战让她心惊胆战，而最终的寂静却带来了秦牧一的身影。

她对这位神秘的救星并无好感，初见时的误解让她视其为轻浮之人，然而此刻，却是这位轻浮之人给了她生存的希望。

是你做的？

李万龙爬出废墟，望着满目的疮痍，不敢置信地问道。

秦牧一未作过多解释，只淡淡道：你们走吧。

他转身欲离去，却感到了两道追随的目光。

程情与李万龙并未离开，而是紧紧跟随在他的身后。程情鼓起勇气，坚定地说：我想跟着你。

秦牧一不解，这突如其来的请求让他感到意外。

他深知自己的魅力，但也明白，仅凭两面之缘，很难让一位女子如此决绝地追随。

程情解释道：东厂的抓捕已让我无处容身，若归家，只会带来更大的灾祸。

秦牧一点头，程情的智慧让他刮目相看。

他不强求，只道：你若要跟随，只能做我的侍女。

程情毫不犹豫，立刻应允，活着，是她当前最迫切的需求。

那你就跟我走吧。

秦牧一对程情点了点头，她随即以侍女的身份自居，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转而望向李万龙，秦牧一询问他的去留。

李万龙的态度坚决，声称愿为报答救命之恩，甘愿为奴为马。

秦牧一却看穿了他的心思，迫使他坦白：八王爷已陨，东厂仍追杀，我无处可去，愿留在公子身边，以保命。

秦牧一听罢，心中了然。

在生死面前，任何人都会本能地寻求生存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