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感到了深深的绝望,有人甚至当场大哭了起来。
看到这样的场面,裴喜君眉头紧皱。
她听得出来,这两人看上去义正言辞,声称自己是为了宁湖百姓。
可实际上,他们不过是想借宁湖百姓,对萧伯昭道德绑架。
见萧伯昭没有回答,顾长史还以为他被说动,连忙继续劝道。
“不仅是百姓,您只要一走,我们这些官员也会跟着遭殃。”
“他们定会给我们按个不助鼍神的罪名,不让我们好过。”
“所以,萧将军,你就发发慈悲,把他们放了吧!”
听完这些,萧伯昭转身,挥手让自己的亲兵停下。
顾长史一阵狂喜,以为自己终于说动了萧伯昭。
哪知下一刻,萧伯昭就对着他们质问道。
“你们身为朝廷命官,个个都吃着朝廷的俸禄,如今却尸位素餐,把宁湖的一切事务,都交到一个邪教手里。”
“我问你们,这宁湖,究竟是大唐的宁湖,还是他鼍神的宁湖?”
“这宁湖百姓,究竟是天子的子民,还是他鼍神的子民?”
一番话,问的官员们哑口无言。
他们不可能承认这是鼍神的宁湖,否则就是造反之罪,但他们也不敢公然反对鼍神社。
一众官员就这么僵在了这里。
这时,曾三揖忽然抬头,高呼道。
“宁湖,自然是我大唐的宁湖,百姓,也是我大唐的百姓。”
“正因如此,即便我反对鼍神社,也要在这里情将军放了他们。”
“否则,最后受伤的,只会是我大唐百姓啊!”
萧伯昭冷笑一声,心想这曾三揖也算是有些本事,能言善辩,反应极快,难怪能将鼍神社发展到如此规模。
不过,和他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
他接着质问道。
“若这是大唐的宁湖,你们这些官员,屈服于鼍神社,坐视其横行乡里,该当何罪?”
这下连曾三揖都直接愣住。
他没有想到,萧伯昭问话的目的,不是为抓鼍神社找理由,而是准备对付官员。
看着面前无言以对的官员,萧伯昭直接下令。
“来人,将这些偷食俸禄的官员全部拿下,押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