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久龚呵呵一笑道:“你们二人互相认识便好,何至于如此客套。水渐,你想必也是为了无一而来,你便与我们一道过去看看吧。从今rì起,无一便是我最后一个弟子,你们师兄弟几个一定要jīng诚团结,不可内部不和。为师也不偏心效法你们的师尊枯木真人,每人传了你们一样绝学,切不可因此而师门不和。你既身为大师兄对师弟要多多照料。”
云水渐忙点头称是。随风看在眼中,暗自又称赞了一番他的气度风骨。
三人又回到了蓬莱宫,只是此刻里面早已空空荡荡除了几个做早课的弟子再没有别人。花久龚找了个弟子问了问,才知道离rì上人下山出游去了,而花怡还在帮风无一疗伤。…,
花久龚无奈地笑了笑,他刚才相助随风破关足足用了接近两个时辰,现在已快到了中午,而她只是要帮风无一包扎一下伤口换一套衣服而已,没想到到了现在还没有弄好。云水渐似乎也似乎早已猜到并没有很惊讶,只是微微笑了笑,跟随风小声道:“我这个师妹啊,永远做事那么热心,等会若是我们见到他们,我敢打赌她此刻一定在跟着我这个新来的师弟说着滔滔不绝的大道理。”
随风听他说得有趣,也有些忍俊不禁。而花久龚只好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叹了口气,逗得随风和云水渐都是一阵大笑。
他们两人跟在花久龚身后来到了主殿左侧的一间小屋外,由于地形原因,山上的屋舍很难建得很大。好在蓬莱毕竟属于大派,又是道教圣地之一,这些屋舍倒也很是雅致。花久龚一把推开门,一行三人就这么走到了屋内。
果然和云水渐所说的一样,风无一坐在一边的床上,两腿的膝盖处裹了一层厚厚的棉纱。旁边还散落着些许血红的药布,而花怡正一脸严肃地站在风无一面前说着门规之类的事情。
不仅如此,还说得一板一眼,一本正经的样子,看着风无一一脸无奈伴着苦涩的样子,随风和云水渐脸涨得通红,想笑却又不能笑。还是花久龚轻咳了一声,花怡这才看到原来花久龚和随风两人已经进到了屋里。
看到花久龚进来,风无一想要挣扎着站起,可是他腿刚施了药,如何站得起来?站得一半又一下跌坐在了床上。口中道:“徒儿风无一见过师父。”
花久龚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道:“你伤还没好,不用管这一套虚的东西。相信门规之类的怡儿都与你说了,我也就不提了。这位是你的大师兄,从此之后你便是我第三个弟子了。若是以后有什么疑虑,困惑都可找你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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