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寄人篱下,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再过个几年,她会嫁给慕容玄风吧?”随风望着天空,心底暗暗这般猜测,刚刚才有的笑容又瞬间凋零,表情虽然不甘,可却又一股挡不住的黯然之意。
“有些人,有些事,终究只是个过客,只是这些需要你自己分辨清楚。”随风听到声音,一愣,回过头,梁偷儿正一脸笑意站在船舱前看着他。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只是一个过客而已?”随风若有所悟,有些茫然地道。
梁偷儿笑了笑道:“少年人的心xìng啊,是不是过客怎么会这么容易辨别,也许你以后就知道了。现在的一切,你都无法改变,只能顺势而为。缘来缘去,不悔不怨,未来该怎样,不论是否有了定数都不是现在所能干涉的。与其在此空叹,不如勇往直前吧,未来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
随风被他这么一说,不经被逗乐了,反驳道:“你跟我说这些,好像你是我的师长一样。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嘛,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在意。”
梁偷儿也不生气,向前走了几步,望着浩荡的江水,低声道:“此去钱塘,说是作客,其实不若说是被调查。若是刚才我强行辞行,说不得我们身后还得跟几个慕容家的人。”
梁偷儿短短几句便将随风镇住了,再也不发一言。梁偷儿微微一笑,接着道:“慕容世家千年底蕴,谁也不知家业到底有多大。连龙舟都雕出来了,你真相信他们是为了偏安一隅?慕容玄风小小年纪,半足踏入先天,如此惊才艳艳,本该潜心培养,为何这么早便被派出来独当一面?甚至连水龙吟都交由他掌控。观他气度谈吐,雄心勃勃,当真是当世人杰,恐怕世间难有匹敌。慕容家所图可见一斑。”…,
梁偷儿只顾着自己说,完全不在意随风。良久,抬头望天,长叹一声:“如今大唐虽处盛世,但在这表面的风平浪静之下又是怎样的暗涌潜伏呢?”
梁偷儿又低下头,看着随风道:“碧涵此次一入慕容家恐怖很难脱离了。慕容家如此看重她,恐怕也是猜到了赵奉璋临死前给了她什么。依我们之前的推断来看恐怕和所谓祥瑞大有关联。只是我却猜不透,这所谓的祥瑞到底是什么呢?值得他们如此大动干戈。”
随风听闻此言,悚然而惊,之前完全没有想到这些,问道:“一入世家深似海,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之前不说出来?”
梁偷儿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叹息道:“慕容世家存世已久,名声、家业非我俩能够比拟。加上这又是她爹的安排,我们两个外人不便插手。最关键的是,之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