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凶案好像是同一人所为。从刀口的宽度、深度判断,那人所使用的凶器很可能是大砍刀。
另外两位一个是七十多岁的老妇人,一个是十三四岁的少女,那少女没有被强暴的迹象。老妇人身上捅了两刀,少女身上捅了三刀,地上有一把血淋淋的屠刀。从现场情况可以看出,这两个人一个是闯荡江湖的大恶人,一个刚入江湖的年轻人。
“从仵作的验尸报告判断,这作案之人十有八九是草上飞和杨玉郎。这草上飞是朝廷缉拿已久的江洋大盗,他干的就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勾当。杨玉郎是刚入绿林不久的年轻人,杀起人来未免有点惊慌,尤其是杀手无寸铁的老人和孩子。从太平县最近发生的这几宗案子初步断定,全都是草上飞、杨玉郎一伙人干的。只是作案之人非常狡猾,官府的一举一动全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徐文斌说道。
“难道他们一直暗中跟踪我们?要是跟踪我们,为什么我们在泰安镇,他们就在西江镇?我们在西江镇,他们就在界牌镇?而我们去界牌镇,他们又在西江镇?他们每一次作案,都不在我们的掌控之中,照这么下去,还不知会发生多少血案?也不知道何年何月何日才能破得了这些案子,才能将凶手捉拿归案?”黄莺疑惑道。
徐文斌也觉得蹊跷,这草上飞和杨玉郎他们俩来西江镇,为什么要把那些乞丐留在界牌镇,难道是想摆脱他们?杨玉郎有的是金银珠宝,草上飞一定是看上了杨玉郎手里的财富才和他搅在一起。照这么说,杨玉郎也只不过是草上飞手上的一枚棋子,一旦没有利用价值就会杀人灭口。
“黄莺,春生、徐福,你们过来,我要交给你们一项任务。”徐文斌说道。
黄莺、陈春生、徐福三人上前,徐文斌附在他们每一个人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田师爷看到他们四个人窃窃私语,也不好打搅,他只是若无其事的看那些验尸报告。
“田师爷,敌暗我明,我们处于被动,不管怎么努力也是枉然。你先回县衙打理衙门之事,我们几个回梅州一趟。”徐文斌说道。
“那——案子怎么办?”田师爷问道。
“放心吧!这个案子很快就会真相大白。我们就此告辞,保重!”徐文斌说罢带着黄莺、陈春生、徐福骑着快马离开了西江镇,朝着梅州方向奔驰。
田师爷没想到一品神探半途而废,他心中纳闷:徐文斌破了震惊朝野的梅州血案,居然对一个普通案子一筹莫展,难道是徒有虚名?没办法,他只好带着一团迷雾回了县衙,向县令大人汇报了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