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不过是棋子,没有人可以跳出棋盘。
“那个……”方天鹰不解地问:“你们在讨论恐怖电影吗?”
“没什么。”战天麟摇摇头说:“那,你们继续看一看吧,到底,什么地方不一样?”
裴青衣忽然感觉战天麟这个男人真是可怕。居然如此面不改色,他到底是不是个正常人?就算真的是个制作毒药的人,他难道就不怕死?还是说他另有打算?
影像重新开始播放了。方天鹰和陆青都被吊起好奇心来,开始仔细观看影像的内容来。而看到皇甫壑,连雪真的那段对话后,方天鹰忽然说:“说起来,我也看到过啊。他们说的那个戴古怪的帽子,还戴着手套的人。”
“你记得?”裴青衣立即按下暂停,追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嗯,对,就是那一年。”方天鹰继续说道:“我刚搬来那一年,也就是那起案子发生的时候。那一天,我看到了一个男人,在走廊上走过。我之所以特别注意他,是因为当时他戴着一顶帽檐上有一道长长裂缝的男人,并戴着一副棉布手套。当时已经是五月了,可是他又戴帽子又戴手套的,实在非常奇怪。不过,让我印象那么深刻,到现在还记得他的原因是因为,他的面孔。”
“面孔?”裴青衣放缓声调,紧张不已地问:“他的面孔,怎么样?”
“怎么,怎么形容呢?”方天鹰歪着头想了想,说:“那张面孔,太可怕了。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双眼也没有任何神采,面部好像完全僵死,而嘴巴则也是好像冻伤一般显出青紫色。怎么看,都好像是一个死人!”
这一刻,走廊上的气温好像也降低了好几度。
“你,你当时……确定是看到了?”裴青衣继续追问:“你确定?”
“当然了!”方天鹰毫不犹豫地说:“那时候我被吓了一大跳,印象太深刻了,所以到现在我都还记得。”
与此同时,在六楼。郑健的家中。
郑健此时躺在沙发上,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儿子郑大虎。郑大虎现在都没有找到工作,成曰在外面游手好闲,怎么不让他心焦如焚。自从妻子死后,他悲痛之下,将所有心思都花费在这个儿子身上,只希望他能成器。可是,郑大虎却实在不是读书的料,加上他本身也不勤奋,现在依旧是家里蹲,没有工作。而他却还是厚着脸皮,问父亲要钱。
“大虎!”郑健看着眼前这个儿子就是心中一阵绞痛,语重心长地说:“你现在二十多岁了,不是小孩子了!可是至今为止,都没有找到过工作,以前做临时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