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祖宗!
陈观楼一声令下,“把他们的嘴巴统统堵上,给我拖出去。”
今儿他要做一个纯粹的恶人,他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
张道合那个龟孙都不在意这些人的死活,他一个外人何必在乎。
狱卒们得令,个个凶神恶煞,强硬拖着犯人出监。拖不动,就干脆将犯人的手掰断。只要不死就成。
鬼哭狼嚎!
闹腾了好一阵子,天牢总算安静下来。
穆医官吐槽了一句,“作孽!”
“你少废话!”陈观楼怼他,“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睁大眼睛看看,丙字号大牢的房顶还塌着,都是那帮教匪干的。真当天牢是软柿子,三天两头在天牢兴风作浪,不将本官放在眼里。他们不将本官放在眼里,本官对他们自然不讲良心道义。人和人之间相处,是相互的。你别跟我阴阳怪气,否则扣你奖金。”
穆医官气得吹胡子瞪眼,说不过就扣奖金,贼子!
“你是官,你说了算。其实你想报复,没必要这么麻烦。你把他们交给老夫,老夫手里头正好有几样新药需要试药的人。”
“你不早说。”
“你也没早点说啊!”穆医官责怪道。
陈观楼呵呵两声,“诏狱才是教匪的归宿。你要试药,让许富贵给你挑选几个江湖败类,随便试。”
“不在乎死亡名额?”
“无所谓!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