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宿舍的老大,还是咱们宿舍唯一成家的人,难道不应该是你担负起这个责任来吗?”
“聂宪璋同志,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在咱们宿舍可没有这样的规矩,咱们宿舍的优良传统一向是最小的那一个请客。
以前文轩是咱们宿舍里最小的一个,他走了之后,最小的那个人可就是你了,难道你不应该继续把这个优良传统发扬光大吗?”
聂宪璋对一本正经的范鸿简说道:“你可真无耻!早知道你是这种人,刚认识那会儿就应该把你镇压了。”
“吃肉都堵不住你俩的嘴,文轩马上就要走了,你们两个嘻嘻哈哈的,一点悲伤的表现都没有,就凭你俩的表现,一看就是狐朋狗友级别的。”
谭绪平看向岳文轩,“文轩去了国外之后,一定得擦亮眼睛,像他们两个这样的狐朋狗友就没必要接触了。
就算觉得寂寞想找朋友,那也得是像我这样的人才行。
等你去了国外,记得给我来信,他们两个就算了。”
谭绪平一向话不多,如果不是马上就要分开,他肯定不会说这么多话。
“都听你的,这俩狐朋狗友就不要了,分开之后就不用联系了。”岳文轩从善如流。
聂宪璋吐出嘴里的骨头,“你个谭老蔫儿,原来最坏的那个人是你!都说蔫儿坏,蔫儿坏,看来这个词很有道理,你就是典型代表。”
“同你当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你竟然这么评价我,实在是太让人伤心了,我看咱俩以后可以断交了。”范鸿简唉声叹气的说道。
都是成年人了,离别也不会表现出伤感来,一样是热热闹闹的气氛。
岳文轩走进总部大院,还不到九点钟,打开门进了屋,家里边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今天不是休息天,全家人都有事情要忙,中午没人回家吃饭。
难得家里这么清静,岳文轩又不想出门,把东西放下之后,干脆把纸笔拿了出来,准备安安静静的改一改论文,他准备在出国之前再发一篇。
之所以有这个想法,完全是出于专业选择所做的准备。
像他这样即将出国的留学生,对于所选专业是没有自主权的,原则上是国家需要兼顾自己的爱好。
也就是说国家需要占比更大,个人爱好如果和国家需要重合,那么还有机会报考自己喜爱的专业。如果个人喜欢的专业并不是国家需要的专业,那么只能听从国家的安排更改志愿。
岳文轩对于自己的未来有着明确的规划,他最想从事的专业是肿瘤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