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得突袭就要演变成战斗,就会造成巨大伤亡。
虽然领导只会关注一下数字,但这种情况下,他刘海江承担的责任可就大了,一个不小心就会变成上级领导眼中的无能之辈,甚至在必要时成为指挥不力的替罪羔羊。心情如何能好?
还好有陈晓松这个对头陪着一起担责,上面大概也觉得只让刘海江一个人负责会有太大反弹情绪,所以又派了个陈晓松来。
陈晓松面色也是不好,黑得就快和刘海江有得一拼,他紧紧抿着嘴,听着有些紧张的警员作最新情况汇报。
那个年轻警员擦了把汗,紧张道:“根据特警队的远距离侦察,犯罪嫌疑人目前看来还是只有一名,而且似乎态度异常轻松,完全没有逃避或躲藏的想法。甚至连教室的窗帘也没有拉上。另外,在特警队就位之后,嫌疑人还没有再次行凶杀人,因此他是否持有枪械,持有何种枪械都无法确认!”
特警队是陈晓松负责,他也知道刘海江这个一向与自己不和的对头希望看到自己失误,所以心下警惕之余,更是严肃仔细,不敢出一点岔子。对警员的报告听得分外认真。
汇报告一段落,陈晓松思索片刻,问道:“确认没看到任何枪械?”
“目前为止都没有发现。”
陈晓松又问道:“那被挟持的师生现在什么状态?嫌疑人有没有限制他们的活动?”
听到这个问题,警员的面部表情一阵扭曲,这个变化立刻引起了陈晓松的警觉。
“怎么?是不是你还有情况没说?”陈晓松心头不悦,这都什么时候了,下面人的汇报还不尽量详细。
想到这里他声色俱厉:“无论任何情况,事无巨细都必须让我知道!哪怕是有人在拉屎、在小便都得汇报!懂吗!”
“是!是!其实是这样……”那警员被训斥一顿,头上又开始冒汗,“现在教室里的师生都在进行交配,以两人为单位,大部分是男女一对,少数配对的两个人都是男性。嫌疑人本身站在讲台前,也正在由一个女性学生进行口舌服务。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我们还没有办法获知……”
警员的音量越来越小,因为一旁站着的刘海江脸上五官已经挤成一团,只差一点就要笑喷出来。而陈晓松的脸色也更黑了,镜片后面的目光冷得几乎能凝霜。
陈晓松没扭头也听得到老对头那压抑的嘲讽之意,恼火之下对那警员吼道:“你有必要描述得这么仔细吗?!”
这下那可怜的警员面上表情就无辜之极了,“不是陈处长你刚才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