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刁嘴婆,你破坏别家庭也有理了?”
王婆:“破坏家庭?武大和潘金莲那也叫家庭?三寸丁谷树皮岂能配得上满园春色百花羞,土坷垃窝里养不起金凤凰,潘金莲那么个如花似玉的娇娘子与那玉树临风西门大官人往那儿一戳,老天爷若开眼两人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马小利不由得嘀咕一句。
马小利:“那倒是。”
王婆:“那潘金莲倘若再跟武大厮守下去,即便不上吊也会憋屈死,世人眼拙都认为我是破坏别人家庭,且不知我是救人出火坑,我舍命救人反倒遭唾骂挨千刀,人世间再无好人的道儿,武松不死难平民愤!”
崔判:“大胆刁婆子,那武大郎明媒正娶潘金莲,潘金莲就该谨守妇道从一而终,她不该轻浮放荡……”
崔判的脑海中闪过娇喘吁吁的潘金莲不由得心弦一颤。
崔判一拍案桌。
崔判:“世间更不该有你这等长舌妇,你教唆西门庆勾引潘金莲,反倒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你若是冤屈,那送了命的武大郎又待如何?牛首马面将这歹毒的恶婆子送到拔舌狱走一遭。”
牛小名和马小利正待上前。
忽而一声虎啸传来,如雷贯耳,震得大堂的屋檐都似乎颤抖了几分。
众人屏息凝视,只见一只吊睛白额老虎慢悠悠地走进了大堂,它的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在倾诉着它的不满和冤屈。
老虎俯首,发出一声低沉的喊叫:“大人,冤枉啊!”
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悲愤和无奈,仿佛天地间都为之一震。它的眼睛里闪烁着不甘和愤怒的火花,仿佛能将整个大堂燃烧起来。
崔判看着眼前的老虎,眉头微微一皱,问道:“你这畜生又有何冤屈?”
老虎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不甘和愤怒,缓缓开口:“我家住景阳冈,排行老二,那日我虎老二正在自家门口溜达,享受着阳光的温暖,没曾想那武松毫无由来便将我几拳打死,我上有老下有小,可怜家中妻儿又有谁来照顾?大人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
崔判听后,不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又是武松,这武松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敢如此招摇?”
虎老二听罢,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它咬牙切齿地说:“大人,您有所不知,这武松自诩为英雄,实则是个无赖!他不仅打死了我,还抬着我的尸体招摇过市游街庆贺,还剥了我的皮当成椅子垫!用我的骨头泡酒喝,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的心在滴血,我的灵魂在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