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细细地把了一下脉,询问了一些关于旧伤的问题,公孙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转眼间子时快至,张君玉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公孙静着一件黑色轻薄睡衣,平躺在客房床上,李慕晴、袁家夫妇、袁琪围在床边,定好手机闹钟,静等着张君玉施针。
23点的闹铃一响,张君玉两根金针闪电般刺进左侧膝阳关和肩井两穴,随后又取阳陵泉、环跳、京门、风池诸穴入针,随之右侧也依次进针,然后由下向上按密针手法依次捻拨左右金针,重而复之。
随着金针的不停捻拨,公孙静只觉数股暖流自针刺的几处穴位处油然而生,沿着足少阳胆经缓缓流动,犹如干涸的河床得到了春雨的滋润,久违的舒适感觉涌上心头,不由缓缓闭上了眼睛。
张君玉看着公孙静的状态,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这一番施展,已经成功地将公孙静足少阳胆经内的瘀滞之气逐渐上逼,接下来就是最后的决战了。他取出一枚金针,缓缓刺向公孙静的心口膻中。
这一刻,整个房间都陷入了寂静之中,只有张君玉的手轻缓而稳定地在空中前进。他知道,这一针将决定公孙静是否能够彻底摆脱旧伤的困扰,也将决定自己是否能够成功救治慕晴的母亲。
金针准确地刺入了公孙静的膻中要穴,张君玉右手一弹,金针在穴位内轻轻颤动。随即,一声“嗤”的轻响自金针尾处连绵不绝响起,公孙静只觉膻中处传来一种宣泄的快意,身体仿佛在缓缓恢复着活力,整条足少阳胆经犹如重获新生。
片刻之后,张君玉轻轻拔出了金针,公孙静也缓缓睁开了眼睛。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旧伤带来的痛苦和不便都烟消云散。
张君玉微笑道,“伯母,您的旧伤已经去了大半。我去开个温经散寒、活血通络的药方,明日晨起就开始服药,连续用上七日,这旧伤就彻底治愈了。”
公孙静心中大石一去,不由笑道,“好,贤侄医术果然精深,这几针下去,我觉得全身舒泰了很多。”
李慕晴欢呼一声,跟着张君玉来到桌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张君玉在纸上刷刷点点地开着药方。
张君玉开完药方,递给了李慕晴,笑道,“慕晴,这药方拿去给伯母抓药吧。记得每日三次,两日后再抓一副,连用七日就行了。”
袁琪从李慕晴手中夺过药方说道,“我家中就有诸多药材,何必让晴丫头去跑药铺抓药,再说这个时间点,药铺都打烊了。我和家中的老药师一起去抓药,保证伯母明天早晨就有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