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说过,这样的姻缘在汉族是不对的,叫无媒之合。”白玛这样说着策马顺着绸子向前一步。
张拂林唇边溢出一抹笑,策马向前,“天地为媒,你我可不是无媒之合而是天大的姻缘。”
白玛沉吟片刻继续向前着,蓦地她目光炯炯地说,“张拂林,我们离开这里吧!”
常常萦绕耳侧的虚伪礼教神意已随风而去,唯有眼前的人是真的。
离开?
对面马蹄声停下。
“咱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咱们的地方,到那里去生活,怎么样?”
暮色沉沉,昏礼宴宴。
记忆中冰冷的高墙大院渐渐逝去,取而代之的是眼前的鲜活。
马蹄声再次响起。
一双宽厚的大手握住另一双有着茧子略小的手。
天地为鉴,姻缘已成。
“好,我们离开,再也不回来了。”不管是东北还是墨脱,他们都不回了。
总归,天高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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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秋末,瓜熟蒂落。
昏暗的房子里,一盏油灯下白玛抱着她的小官,张拂林抱着他的所有。
怀中的婴儿已经睡去,白玛眯着眼笑着戳了戳小官的小脸,她轻声说:“这是我们的孩子!”声音虽轻,但仍旧带着激动。
闻言张拂林也轻轻的笑了起来,他低头亲昵地用鼻尖蹭着白玛的鼻尖,“我知道,这是我们的孩子。”
这是他们血脉相连,一心爱着的孩子,是以后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要抱抱小官吗?”白玛提议道。
张拂林身体一僵,看着对于他来说豆大点的孩子两只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该怎么做?左手在上面还是右手在上面?”说着两只手纠结地上下晃着,活像是被人从沙子里刨出来的张牙舞爪的螃蟹。
白玛扑哧一笑,轻轻拍了一下张拂林的手背,“你坐过来,我教你,好好学听到么?”
张拂林赶紧起身坐到白玛身边,任由对方摆布两只胳膊。
感受到男人藏袍下紧绷的肌肉白玛心里真是又好笑又甜滋滋的,她在男人唇边落下一吻。
“别这么紧张,很简单的。”白玛眨眨眼,然后轻轻抱起小官放到张拂林怀里。
不熟悉的温暖透过襁褓传来,张拂林瞳孔瞬间扩大,一时间僵直在原地。
突然小官皱起眉头,哼唧了一声。
吓得两个大人一动都不敢动,尤其是张拂林,直接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