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比起几个大学士,老夫又能差得了多少?哼!
……
当阴云开始笼罩宣府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一匹快马进了宣府城,然后沿着驰道飞奔,最后进了谢家。
“谢兄弟,曾管事派人来送信了。”马文涛引着信使在后院找到了谢宏。
谢宏这时正在懊恼,他刚刚又回想了一下钱宁的资料,可是想了半天也是一无所得,关于这人的资讯本来就很少,他在后世时也没太留意,想要针对姓的做准备看来是不行了。
“曾管事派的信使,是京城的消息吧?”
“回禀公子,正是京城之事。”信使满头大汗的,一看就知道是拼命赶路了,可曾禄想得到宫中的消息总要转折几次,所以他的信使还是落在了钱宁后面。
谢宏接过信,便让马文涛先安排信使休息,然后拆开信看了一遍,看完之后,面色连连变幻,沉吟良久,却说不出话来。
“谢贤侄,你已经得了消息吗?不然怎么这等神情?”
谢宏抬头一看,正是曾鉴,他不由疑惑道:“曾伯父,您怎么会这个时候过来?”这时已经是傍晚了,谢宏当然会有此疑问。
“还不是为了这事,唉。”曾鉴重重叹了一口气。
“曾伯父,您也知道了?皇上既然没有召见我的意思,那钱宁来宣府是为了何事?”宫里很多事都不是什么秘密,曾禄使了银子,辗转着得到了消息,然后快马送来,谢宏也是为此烦恼。
“钱宁来宣府了?”曾鉴吃了一惊,分析道:“可是曾禄送来了消息?宫中情形如何?”
“曾管事的消息是说……钱宁的事,则是他送了名帖给小侄,莫非是?”谢宏对京城的事情还不够熟悉,正好把这些事拿来问曾鉴。
“刘瑾阻你进京倒是寻常,不过谷大用似乎也没坚持,贤侄你猜想的不错,那钱宁是谷大用的说客,他们是想拉拢你。”曾鉴缓缓点头。
“果然如此……”谢宏也点点头,又道:“既然曾伯父不是为了此事,难道还有别的坏消息?”
“也不知是不是坏消息,只是刚刚巡抚张鼐和巡按沈凌两人一起来见老夫,说是贤侄你的候德坊如今名动宣府,所以宣府上下都有意让候德坊和天香楼举行一场斗乐,胜者得宣府第一音的名头。而且……”曾鉴一拂长髯,道:
“为了让这场盛事更加激烈,还建议双方各出彩头,天香楼说是会拿出名琴——焦尾琴,老夫听他们的意思是,想要候德坊拿出钢琴来……老夫本要回绝,不过,似乎宣府各个衙门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