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是朕的失职了。”正德满脸郑重。
万岁爷太能胡扯了,明明是你自己急着听评书好不好,不过,谢宏?刘瑾也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嗯,不会是那个谢宏吧!也是宣府,应该错不了。刘瑾悚然一惊,那工匠的事情还没弄明白,他又搞了这么一出……万万不能让他进京!
“陛下,这几天奴婢这里,王公公也是盯得紧,若是给谢大学士他们知道了……”
“倒也是。”想起谢迁,正德打了个寒颤,苦恼道:“那怎么办?”
“陛下,这也简单,奴婢派锦衣卫去宣府盯着就是了,让那个谢宏快点写,然后用快马送回京城就是。”谷大用听到刘瑾提起王岳,也附和道。
“那也只好先这样了。”正德无奈的摆摆手,“好了,朕也累了,你们先下去吧。”
“是。”刘、谷二人应声退下。
……
“我说大用,你得了这东西怎么也不事先打个招呼,让咱家措手不及的。”一出门,刘瑾就向谷大用质问道。
“老刘,伺候陛下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咱家也是陛下身边的人啊。”谷大用也不示弱,“之前那些宝贝都由得你占了功劳,难不成还不许咱家给陛下解闷了?刚才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让陛下召见那个谢宏,可是咱家可没给你捣乱吧?”
“咱家就是提一句,大用兄弟你也不要在意,咱家怎么会不让你伺候陛下呢,呵呵,要是王岳那个老东西还有可能。”提到谢宏,刘瑾有点气馁。
“哼,老刘,你知道就好,王岳才是咱们的对头,你别老是对自己人指手划脚的。”
“好了,好了,大用兄弟,是老哥说错话了,给你陪个不是。”
“哼。”
……
“爹,您叫我?”
“啪!”刘瑾挥手就是一个耳光,怒吼道:“混蛋,你怎么办的差事,那个献宝的谢宏到底怎么回事?”
“爹您不是说一个匠人,先恩威并施给他吓住就行了吗?等爹斗败了王老匹夫,再把人给弄到京城来。”小刘太监被打得有点懵了。
“咱家不是叫你盯着他吗?怎么被他跑到宣府去了,还搞出来这么大动静?”刘瑾更怒,今天在谷大用那里吃了个暗亏,朝中大臣似乎也把目的对准了他,他心里火气正大呢。
“可是……”小刘太监心里委屈啊,明明你吩咐的,只要盯着不让他往京城来就行。不过他也看出来了,干爹肯定是在哪里受气了,自己这是受了池鱼之灾,说啥也没用,只能先受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