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很喜欢呢。”说话时,脸上还带着泪珠,闪闪发亮,象水晶珠子一般。
谢宏说了升官的消息后,谢母就怔住了,之后他与晴儿的对答,老太太完全没听在耳中。谢宏父亲考了一辈子科举,到死也没捞到一官半职。本来儿子年前考了秀才,她就已经觉得是祖宗保佑了,这主簿可是九品正官,她想都没想过。
要知道,很多举人都只能在家赋闲等缺,排很久才能轮上一个空缺,也不过是些八九品的官职。自家儿子就因为一个什么盒子,就以秀才的身份当上官儿了?
至于那五百两银子了,去年是家里用钱最多的一年,也没有用到五十两,这五百两简直是天文数字啊!
老太太觉得好像所有常识都被颠覆了,好像在做梦一样。
“宏儿啊,你说的可是当真?”像是在问谢宏,又仿佛是在喃喃自语。
“这种事,孩儿哪能欺骗娘,这是知县大人亲口答应的。”
老太太还想说些什么,不过这一天她先是受了惊吓,又陡然得知喜讯,精神损耗不小,最终还是昏昏的睡下了。
见母亲睡下,谢宏轻轻带上房门,与晴儿一起到了院子里。谢家小院有两间屋子,谢母和晴儿一间,谢宏独自一间,他那间也放些杂物什么的。之前家徒四壁,他那间屋子只有些书,空空的,今曰他大肆采购,倒开始担心是不是放得下了。
“晴儿,这是答应你的胭脂……”谢宏拿起装着胭脂的包裹,转身递过去,发现晴儿的脸色不对,于是又关切的问道:“你这脸怎么这么红?不是病了吧,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不是娘说……”看到盼望已久的胭脂,晴儿的心神都被吸引过去了,对谢宏的问话,只是下意识的回答。
话说到一半,小姑娘才反应过来不对,脸上越发的红了,一抬头看见谢宏的脸上戏谬的表情。发现自己被作弄了,小丫头羞恼的转过身去,娇嗔道:“宏哥哥坏死了。”
谢宏嘿嘿一笑,摸摸鼻子,他现在这身体只有十五六岁,不过是个少年,晴儿比他还要小上几岁。谢宏可不是东边那个岛国出身,对他来说,十二三岁的女孩实在太小了,不过,偶尔开个小玩笑,看看小丫头含羞带怯的表情,这倒是无妨。
两人正笑闹间,忽听院门轻轻一响,谢宏转头一看,是二婶悄声悄息的闪了进来。二婶看见地上摆的东西,微微一愣,随即神色慌张的对谢宏说道:“宏哥儿,你赶快带你娘和晴儿跑吧,我家文涛从衙门回来的时候,看见陈皮怒气冲冲的回了衙门,正纠集人手要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