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实力一落千丈,辽国会给打回原形,会象百年前那样,没有发达的技艺,没有精良的装备,没有赋税,没有粮草,辽国要想征伐,几乎是不可能。
别的不说,就是曰常生活用品,诸如茶叶、瓷器、丝绸就得用东西来换,而且代价非常之高。在辽国连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成问题的情形下,很难想象辽国对宋朝大举用兵。
二是失去了燕云十六州,就失去了进攻中原的跳板,辽国压根就不可能对中原用兵,顶多象匈奴、突厥那般,在长城脚下进行滋扰而已,其所获极为有限。
正是因为如此,燕云十六州太过重要了,宋神宗在明知宋朝立于不败之地的情形下,仍是一心盼望这一仗打胜,一举收复燕云十六州。
他越是如此期盼,越是紧张,越是忧心。这些天,他整曰里与王安石他们商议,这一战的胜负之数如何。可是,商议来商议去,谁也没有定论,只能耐心的等待。
等待是最折磨人的,宋神宗忧心不已,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
“官家,兵凶战危,难有定论,胜负之数谁也说不清,还是耐心等待为是。”王安石轻叹一声,宽慰宋神宗。
他与宋神宗一样,也是忧心不已,却是无可如何,在眼下这情形,除了等待,还能做什么呢?
“等,等,等!等得朕很难受!”宋神宗一脸的不甘心:“早知如此,朕就亲征,就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那该多好!”
把宋神宗那焦急样儿看在眼里,王安石、吕惠卿、吕公着三人是苦笑不已。如此干系天下命运的大战,谁不想第一时间知道呢?
“朕的命咋就那么苦!”就在三人苦笑之际,只听宋神宗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王安石他们听在耳里,奇在心头,堂堂皇帝,哪来的苦命?听宋神宗那口气,好象他是天底下最苦之人似的,要不惊奇都不行。
吕公着就要问询,只听宋神宗自怨自艾的道:“朕不仅要担心北方战事,还要担心陕州战事。北方战事,一时难以明了,陕州战事更加扑朔迷离。朕一时间担心两场战事,你们说朕的命苦不苦?”
同时进行两场战争,这在中国历史上非常罕见。一般来说,只要能够避免,就尽可能避免,集中兵力打一场战争。可惜的是,宋神宗避免不了,无论他是委曲求全,还是强势回应,辽国和西夏都会同时进攻,不得不打两场战争。
而且,这两场战争的干系都很大,关系着天下安危,谁能不关心?谁能不焦虑呢?
“哎!”王安石、吕惠卿、吕公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