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明的算计!”
“是啊!我们怎生没有想到呢?”皇甫嵩一脸的恍然大悟:“我们骑着缴获的战马,辽狗竟然把我们当成了皮室军,可笑!”
“吴都指挥,不如,我们接着扮下去。你瞧,辽狗正准备早餐呢,我们去吃辽狗的早餐,吃饱喝足了,这才来杀辽狗,这可是大妙事儿!”齐大保把辽军一打量,开始冒坏水了。
“对!这是绝妙之事,不能错过了!”皇甫嵩和张桐马上附和。
“那就接着装!”吴骥微一点头,沉声道:“闭嘴!竟敢如此无礼,见到本将,还不见礼。”
这一声喝,宛如雷霆,让辽军心惊肉跳,吓了一大跳,忙上前见礼,道:“见过将军。”
辽军躬身见礼,很是恭敬,大气都不敢出,可以说是毕恭毕敬。皇甫嵩他们看在眼里,又是惊讶,这也太难以让人相信了,辽军竟然向吴骥见礼,还如此恭敬,要不是他亲眼看见,还真不相信这是真的。
“我们赶了一夜的路,正要找个地儿歇息!”吴骥脸色稍为缓和,淡淡而言。
辽军马上就明白了,道:“将军,您请进营里歇息。我们这就去启禀将军,您请进!您请进!”
机灵的兵士忙上前把吴骥他们请进营里,自有兵士去启禀镇守马场的辽军将领。吴骥他们这般,大摇大摆,在辽军的恭迎下进了马场。
李明初他们这些归信军看在眼里,奇在心头,真想放声大笑,可是,此时不是笑的时候,只得强忍着,个个憋得脸色通红。
镇守马场的辽将叫任取,本是契丹人,却取了个汉名。此人身材高大,正把一个掳掠来的汉女压在身下,使劲的发泄着,一阵阵粗壮的喘息声响起,夹杂着汉女的尖叫,任取更加努力了。
“禀任将军,皮室军来了!”就在紧要关头,眼看着就要攀上巅峰了,却是传来一个惊惶的声音:“任将军,皮室军的将军很有来头,发火了呢。”
“皮室军?皮室军的将军来头很大?”任取乍闻此言,从汉女身上跳将起来,小毛毛虫似的[***]急剧萎缩,变得比米粒大一点点,三两把穿上衣衫,就冲了出去。
“皮室军的将军在哪里?在哪里?你怎不早报?”任取心想皮室军的将军非同小可,那可是能见到耶律洪基的大人物,哪里是他这个镇守马场的废员能比的。
“在那里!”兵士忙朝吴骥一指。
任取一瞧,只见吴骥正站在铁锅旁,看着辽军伙夫做早餐,不时说上几句,伙夫是激动得红光满面,一个劲的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