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掩埋在鸦雀不到的地方,心才会得到平静。
听着洪水拍打岩石的哗哗声更近了,就在身边,拍在岩石上的洪水飞溅起来,带着小树枝或者沙石,打在身上,生疼。
便在这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好死不死正好抓在她高耸的酥胸上!
黄芹笑了,是阎王殿的牛头马面来勾魂了吧?想不到,牛头马面也是个好色鬼,专往女人那里摸。
那只手就那样抓着,既不揉捏,也不抚摸,只是那样抓着,紧紧地,听说小孩子吃奶,就是这样抓着母亲的ru房的,唉,要是自己的孩子还在,那该多好,搂在怀里,看着他的小嘴吸吮乳汁,让他的小手抓着自己的ru房,那会是怎样的一种幸福。
牛头马面,要勾魂就勾走吧,我知道,我这样的银荡女人,肯定会下十八层地狱的,我还想有个鸦雀不到的地方能平静地死,却忘了还有地狱!
躯体可以不受干扰,鬼魂呢?能逃得过寒冰地狱的风霜雪刀吗?歼夫银妇是要下这个地狱的,饱受风霜雪的侵蚀之苦!
谁陪我一起受刑?白大哥,左公子?他们都不是歼夫,歼夫只存在在自己的思想里,陪自己受刑的,只有自己!
一场春心,只换来一场没有歼夫的银荡春梦,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黄芹想哭,又想骂,疯狂地歇斯底里地长声嘶喊:“啊——!”
“别喊了,”身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整个河滩都被洪水淹没了,喊破天也没人来救咱们!”
“左公子?!是你吗?”
黄芹惊喜交加,一扭头,看见一个黑影趴在自己身边礁石上,一只手还死死抓着自己高耸的酥胸。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