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照着左公子这水车架一个,那灌溉就省力了!”
左少阳道:“你们的田紧挨着我们的,等你们需要灌溉的时候,我们这边已经灌溉完了,用竹管引到你们那边就是了。这时间你们可以先把引水管架上,把需要的农具休整好,出了苗可就该中耕除草了。”
李三壮笑道:“左公子对农活原来这么在行啊?”
李四壮道:“三哥你这不是废话嘛,不在行,怎么能造出这么好的水车。”
“能造水车不等于就懂农活啊,木匠能造出精巧的大船,木匠就未必懂农活。”
“呵!”李四壮道:“大哥也是木匠,你莫非嘲笑大哥不懂农活?我看大哥种地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吧?”
李三壮冷笑道:“我不知道在哪里,你就更不知道在哪里了!”
“我不在,可是大哥在啊……”
李大壮听他们越扯越远,摆手道:“行了,你们瞎扯什么?烦不烦!都中午了,回去吃饭,下午上山砍竹子架引水管!”
两人这才不争了,一行人往回走。
这时,远远从后面沿着田埂来了几个人,用板门抬着一个人过来。前面两个抬门板的,一个是个中年妇人,另一个是个半大的孩子,后面一位,却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门板上抬着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前面的老妇焦急地嚷嚷着:“劳驾几位,借过借过。”
回头一看,这几个人满脸焦急神色,抬着的门板上躺着的中年人头大如斗,而且是可怕的紫红色,还有星星点点的斑点,两只眼睛都被肿胀的面部皮肤挤成了一条缝,嘴唇肿胀跟两根大号腊肠似的,往外翻着,微张着嘴,脖子肿得头差不多大了。两只手不停在脸上、手上挠着。手背、脸颊等处被抓的血迹斑斑,不少地方皮肤已经溃烂坏死。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不停地在门板上翻动挣扎。
左少阳他们急忙站到田埂下,让开道路。
李四壮探头探脑道:“哎哟,这人怎么成了这样子,肿得跟个大水牛似的。”
“像个冬瓜好不好,大水牛脑袋有角,他有吗?”李三壮冷笑道。
“我说的是水牛的大肚子像他的头,不行吗?”
“当然不行,哪有用肚子比脑袋的。”
李大壮狠狠瞪了两人一眼,两人这才不说话了。
左少阳一瞧这人,忙问道:“他病了啊!你们这是送哪里去?”
“城里看病啊。”那老妇一边往前走一边道,“去找贵芝堂的左楷模治!”
李二壮喜道:“那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