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胥扯了扯苏封的衣袖。他要回家!
忽然,苏封动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起来就往外走。
“将军,您这是?”
“回京。”
“哎哟卧槽,快!快拦住!”廖校尉粗俗惯了,赶紧指挥孙望之和花胥一人拉住一边儿,他则一个箭步挡在苏封的身前。
“将军!这可使不得啊!您身负皇命,如何能轻易回京?便是有再大的事儿也要先讨伐了南蛮再说,您、您可不能抗命啊!”
花胥听到“抗命”两个字腿又抖了抖,“是呀苏兄,就不劳烦您送我回去了,我自个儿可以走的。”
“……”廖校尉恨不得将花胥的嘴给缝上,明儿!明儿看样子要再给他加点儿料,累到喘气都不想了,看他还能不能再废话。
苏封的力气虽大,但三个人合力压住,他却是动不了的,可他扔在犹自挣扎,“放开!我就回去一趟,我又不是不回来!”
“那也不成!让人发现了可是要杀头的!将军,莫不是京里出了什么事儿?您先别急啊!”
怎么能不急?他怎么能不急?
苏封脚下的泥土都被他给蹭起来了一层,他归心似箭,恨不得能赶紧飞到曼玉的身边。
“前略……,妾身知道夫君仍恼着,避子是妾身的主意,年岁越小,生产时的危险便越大,妾身怕死,从来都怕,才想着先缓一缓,不曾想让夫君误以为妾身不愿生儿育女……”
“妾身性子不好,承蒙夫君多番容忍,最不能忍受的便是不信任和冤枉,若是旁人,妾身怕是早已一笑了之,只愿此生不再相遇,然而妾身曾经不信任夫君,如今说是报应也不为过,妾身会等着夫君回来,若到时夫君仍旧不原谅,妾身便不会在出现在夫君的面前。”
“……,顺便提一句,何大夫替妾身诊了脉,似乎是刚停了汤药,便多了一个孩子,可惜,夫君不能亲眼瞧见他出生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妾身教会他喊爹之前见一见爹长什么样子。”
“……再顺便提一句,妾身希望是一个贴心的闺女,像妾身,脾气好,就算心里生气也不会对人乱吼乱叫……”
……
曼玉的家书里写了不少事情,末了仍旧叮嘱苏封出门在外别什么都不在意,切记安危最最重要,她们母女或是母子会在家中等着的。
苏封看了心里如同翻江倒海,恨不得出去嚎两声才能让身体里即将溢出的情绪抒发掉。
曼玉有身子了?她真的有身子了?!她有身子了自己那日还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