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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苏封手里展着一封信,他看了一遍,缓缓地将信筏举在灯上燃了。
前日曼玉还有些诧异。自己出了苏家之后怎么就这么安静了,还说什么以自己的性子她都已经时刻准备好送吊唁的礼过去苏家了。
这丫头。自己在她心里就那么凶残?动不动就轻易地将别人给弄死?
别开玩笑了,分分钟弄死多没意思?狩猎的乐趣就在如何将猎物逼入绝境,看着他们慢慢走进自己设下的圈套还犹不自知,这样的满足感哪儿是简单地弄死能达到的?
苏封的嘴角扯了起来,苏黎已经顺利同睿亲王牵扯上了,他以为是他的运势到了。
只是睿亲王那样的人,哪儿是苏黎能够高攀的?若不是自己从中暗暗推波助澜,睿亲王对苏黎能够瞧得入眼?
苏黎不是一直想同自己一较高下?自己便给他这个机会,看看命运,终究会站在哪一边。
随朝的将来,究竟会如何书写下去,他们拭目以待。
……
几日之后,曼玉又收到一个铺子的契书。
“那么些铺子管都管不过来,这怎么又买了?”
“这个不一样,买来,日后做祖产的。”
苏封笑了笑,眯起来的眼睛曼玉觉着特别像一只狐狸。
莫非这铺子背后有什么隐情?曼玉再次细细地瞧了,才发现最下面的一枚十分抽象的印记,瞧着像是一个“苏”字。
“……”曼玉扯了扯嘴角,“这个……,原先就是祖产来着吧?”
“娘子果然慧黠。”
慧黠你妹啊,这还不好猜?苏封是又将苏家的产业不动声色地买过来了?啧啧,这是要逼得苏家倾家荡产呀。
还记得苏夫人曾同她哭穷过,说是家里的产业都不怎么盈利,没想到却是真的,这其中,必然有苏封大大的功劳才是。
“娘子可是觉得为夫太不择手段了?”
苏封忽然想起来,曼玉此前对他十分疏远,为的就是他凉薄的性子,这才刚转好一些,自己不会弄巧成拙了吧?
曼玉抬眼瞧了苏封一下,眼神极为莫名其妙,“这是正当生意上的竞争,哪儿有不择手段可言?咱们也不是喝西北风就能过活的,莫非夫君是用刀架在旁人的脖子上逼人家卖的不成?”
“自然……不是的。”
“那不就成了,大家日子都不好过,哪儿有那么多闲情逸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