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便不该传授大夫制药的法子吗?”
“怎、怎么会,老夫有休息的。孙掌柜没瞧见罢了,老夫对夫人感激不尽,如何会有那样的念头?”
“何大夫。您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这修养之道。怕是要比小女子更说得上来,小女子没什么耐心,可不想才同大夫细细说了那么许多之后,又要花功夫去寻别的传人,您可明白?”
何大夫哭笑不得,夫人说话真真是一点儿都不含糊,这是怕自己给累死了,反倒给她添麻烦。
曼玉见何大夫的面色好了一些,才在他的对面坐下,“有些事情,能让旁人做便让他们去做,譬如说这泛丸,您只要教了他们如何做,将配好的药粉给他们便是,蜜炼丸,您自然也无需亲自动手,我是说了任何一道工序都会影响到药丸的效用,但随朝的用药习惯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您明白吗?”
看着何大夫不说话,曼玉知道这个老大夫心中定然不是滋味,他是想要尽最大的努力做出有卓越效果的药丸,这样的人才,在现代一般都是进科研院的比较多。
“何大夫无需担心,这些药丸可有非您不可的地方,做出来的药丸究竟如何,也只有您这个见多识广的老大夫才能分辨出来,便是小女子也是做不到呢,有您在,咱们悬壶堂的药丸定然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何大夫的表情渐渐松动,连续几日的疲惫也慢慢显现出来。
曼玉松了口气,想着原先就是想给何大夫找些事儿做,没想到过了头,何大夫太过于严于律己,险些弄巧成拙。
“何大夫,比起悬壶堂的生意,如今倒是有一件更重要,又更紧急的事情呢。”
“夫人请说。”
回春丹的事情何大夫是知晓的,曼玉将其中的要害说清楚了。
“……长此以往,回春丹不但会让人中毒,更是会人产生依赖,明知有毒性,却无法控制。”
“岂有此理!这回春堂居然敢卖如此丧心病狂的药物,他们居心何在?!这不行,应该要告诉那些去买的人,不,应该去告官,对!应该去告官!”
何大夫脸上疲惫全无,神情亢奋得曼玉都心惊,她急忙让何大夫赶紧坐下,“若是告官便能有用,夫君为何到如今也没有轻易有动作?何大夫想想,以夫君的身份都不能随意动弹,这回春堂的后面究竟藏着什么,您能想出来?”
何大夫愣住,随即继续愤慨,“难不成,就明知道回春丹的毒性却袖手旁观?或是用夫人说的什么弯线救人的法子?信了回春丹的人,又有几个肯相信别家的丹药